热,既然他敢一个人来,那就叫他有来无回。
老一派的人则相对稳重,年轻人们不知道昂热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们可以一时冲动,但在座的老人们中有一些就亲眼见过昂热,还有些甚至是他的学生。那家伙是个用玫瑰与西装伪装自己的暴徒,如果你不拔刀还好,可要是你敢对他龇牙,那么下一秒他就会笑着掏出折刀,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权衡再三,蛇岐八家选择以礼相待,昂热已经几十年没有把手伸到日本来了,如今他再次孤身涉险,就说明他做好了手提长刀从东京湾砍到皇居的准备。时至今日,整个日本分部仍旧对这位老校长保持着由衷敬畏的态度。
时刻表上显示最新的一轮班次已经降落,长者回头看了一眼,黑衣男们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们并非来与昂热为敌,但他们也要让昂热看到今天的日本已经不是过去他所熟知的日本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孤身和整个日本分部开战,那么他也得考虑考虑自己是不是会蹦掉一颗老牙。
新降落的游客们从检查口鱼贯而出,黑衣男们的眼神依次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他们都认识昂热,有这么多人在不会漏掉的,可当最后一名游客离开的时候,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昂热的踪影。
长者忍不住了,走上前去询问工作人员:“这一班的旅客已经清空了么?”
“是来接机的吧?”正在拉上闸门的人看了他一眼,“那位老人有一句留言让我交给你,别煞费苦心的搞什么排场了,他只是来见见老朋友的。”
老朋友?长者摸不透昂热的心思,他可以理解昂热不想直接和日本分部的人会面,但说到老朋友,日本有很多人都可以算是他的老朋友,那些从上个世纪经济腾飞时代到现在的老人都和昂热见过面,还有很多都是他的学生,那么他会去见谁呢?那一定是个能在当下这种时局给他建议的人吧?
夜幕降临,屋台车依然停在国立东京大学的后街上,拉面师傅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在这里出摊,缭绕的雾气掩盖住电视机上扭动腰肢的AV女郎,他的拉面赢的了无数食客的称赞,也目睹这所大学走出一代又一代的精英。东大的学生都笑着说,如果谁没有去后街那里吃过一碗拉面,那就算不上是东大的学生了。
黑色跑车出现在长街尽头,它在积水中滑行,像是一只黑豹在雨夜中奔袭猎物。
跑车悄然停靠在路边,雨刷扫荡着前窗上的雨,当那块透明的扇形区出现的时候,拉面师傅看清了车里的人,车里坐着白发老人,他穿着黑色西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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