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的,我们帮你抹掉了。确认一下。”
这确实是个年轻英俊的美男子,能当鸭子混口饭吃的都不是简单的货色,恐怕还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才能把隔壁的女人骗的团团转,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比日本更懂色情,顶级的牛郎甚至比顶级的女人赚的更多。
“至于您的妻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人就在这里,想必您也不会认错。”樱井小暮揭开了最后一个麻袋子,樱井小暮对待这个难得的尤物多少给了些优待,她是唯一被蒙住眼睛和嘴巴的人,不这么做想必这家伙此刻就会声泪俱下的对真仲英树求情,樱井小暮不喜欢这种苦情剧戏码,她自己生来就是从比苦情剧更加艰难的牢狱中逃出来的,见不得同样的故事。
“那么,请享受您实现愿望的时刻。”樱井小暮走到真仲英树身边打了个响指,门外黑衣男人推进来一辆小推车,向着真仲英树和樱井小暮致意,重新关上门离去。
小推车上尽是些看了就会叫人心惊胆战的工具,除了手枪短刀锤子和斧子这些常见的东西以外,还有足以锯树用的电锯,装有切割利齿的简易除草机,能剪断钢铁的液压剪,浸泡过化学毒药的面具等等诸如此类本该是某种工具的存在,但现在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这里,某些上面残存的血迹已经干涸许久未加处理,明了地诉说着自己的用途。
这是完美的一站式服务,推车下层的板子上还放着标有说明的各种速效止血药剂或者医疗手术用工具,以及肾上腺素,它们的存在当然不是为了拯救谁,而是在让特定的人受到伤害之后尽可能的继续延缓他们的生命,好让施虐者使用更多的手段来进行摧残。
死亡对人类来说很多时候真的是一种从苦难中脱离的解脱,唯有在其死去之前连同其精神肉体都进行反复无数遍的抹杀才是极致的痛苦,四个人中第一个死去的反而会是最幸运的,因为他不必在死前承受比别人更多的心理摧残。
而最后一个必然是最倒霉的,前三个人受害的画面会像最真实的电影一样让他的身心都备受折磨极端恐惧,真仲英树的妻子正是第四个人,现在,他已经提起嗡嗡作响的电锯摘下了妻子的蒙眼布袋,走向藤田寿太郎。
樱井小暮无声地退出了房间,那扇门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她还没有走远,门后已经响起了某人濒死的哀嚎声,那些药剂的药效正在慢慢褪去,受害者的喊叫会是真仲英树泄愤之于最悦耳的伴奏。
“好好享受吧。”樱井小暮低声说,一切都结束之后会有人送真仲英树离开,那些埋伏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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