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笑的这样假,会把我弄得很尴尬的。”
了尘和尚捂着脸,对着身旁的阎珰头小声骂了一句。
“老阎都怪你,害洒家当众出了一个大丑。”
阎珰头一脸无辜的说:“和尚,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让你陪个笑,是你自己要去抢风头的啊。”
了尘和尚自知理亏,他低着头不再说话了。
朱樉脸上的笑容特别尴尬,把了尘呆头呆脑的形象演绎的活灵活现。
逗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秦王这个滑稽的表情,连缩在角落里的袁珙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朱樉转过头,他面无表情的说:“袁先生觉得孤很好笑吗?”
袁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他拼命摇着头,朱樉接着又问:“看来袁先生觉得孤是一个无趣之人,是吗?”
袁珙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面对秦王的喜怒无常,
袁珙彻底慌了神,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樉呵呵一笑:“袁大师不说话,是不是把人当成傻子啊?”
袁珙都快哭了,他的声音变的哽咽。
“呜呜……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都快被你给玩死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
朱樉大声喝问:“袁珙,你胆大包天竟敢藐视本王。”
袁珙愣住了,“我没有藐视你呀。”
朱樉嘻嘻一笑:“刚才跟孤说话的时候,你竟然没有用敬语。”
“这不是藐视亲王,还能是什么?”
明朝的藩王在正式场合,用的自称是孤和寡人。
按照朝廷颁布的礼制,藩王一旦称孤道寡,臣民须行跪拜礼,然后口称对方为大王或者是殿下。
袁珙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秦王口中的自称是孤。
他还没有说话,朱樉就向旁人问道:“这藐视亲王该当何罪啊?”
一旁的李文忠回答道:“按《大明律》,侮辱宗藩之人,应当处以腰斩之刑。”
朱樉的口中发出啧啧之声,若是换成天子,袁珙犯下的就是大不敬之罪。
最轻都得判他一个满门抄斩。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
袁珙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丧气道:“我认栽行不行?求求你别搞我了。”
遇上秦王这个煞星,袁珙真是老太太进被窝,把爷给逗笑了。
朱樉说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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