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拖下水,做出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
虽然想得到的负面影响,如果全提出来会没完没了,但是——弗拉特却干脆地同意了这件事。
于是,经由大仲马使用宝具强化后,班尼特得到了“可以化身成弗拉特这名魔术师,包含行使的魔术在内,将呈现与本人毫不逊色的状态”的力量。
此时此刻的班尼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能够化身为‘人类’。
············
不知何时,伸向天空的“光柱”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位于光柱根部的教会建筑物崩塌了一部分。
持续笼罩黑暗的周围空间中,响彻严肃却又平静的声音。
“……为什么?”
阿尔喀德斯问向狂战士,没有拔出留在侧腹里,从约翰的义肢上折断的毒刃。
虽然不明白狂战士等人是如何办到的,但是阿尔喀德斯明白,狂战士是靠完美的伪装使自己产生错觉、误判了御主的位置,但是疑念仍然没有释怀。
“既然你能完全变成御主,那由你化身成御主,在这里向我用那个术式也能有相同的战果吧。你的御主为何要冒着危险上战场?”
警察模样的狂战士回答阿尔喀德斯:“很简单。无论我变成的御主多么完美,仍然『缺少某样东西』。”
听到这句话,阿尔喀德斯看向正从地上爬起的狂战士御主——弗拉特。
只见他的右手背上,第二道令咒正在淡去。
看到这情形,阿尔喀德斯明白使自己魔术失控的“最后的一搏”是什么了。
“……你重组了令咒的术式啊。”
令咒能发挥效果的对象,只有与自己缔结了契约的英灵。
扰乱此法则,对其他英灵下命令的做法不可能发生,但弗拉特巧妙地改写令咒那股庞大的魔力,将其以“骇入”的形式,插进阿尔喀德斯与其御主的魔力通路——以等同于用令咒命阿尔喀德斯自杀的术式,办到了这件事。
“呃……该说是一场豪赌吗……弓兵先生的御主,已经把令咒用完了对吧?要是至少还留下一道,我的术式就会被相连的力量弹开了吧。”
阿尔喀德斯看这眼前这个少年。
弗拉特认为自己很幸运,放心地“笑着”。
很显然,这是个异常的人类。
正经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豪赌’?
“原来如此,你居然有能看透到如此地步的『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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