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脊背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还没等他使用暗视的魔术,背后就传来了声音。
「……尽管说出来吧,折磨着你的灾厄。」
对于以绕圈子的方式说话的Assassin,法尔迪乌斯紧握着渗出冷汗的手心开口说道:
「虽然这样会暂时让你离开这个城市……但是有一个人我想请你通过伪装成事故死或者自然死的方式将其杀死。那是在身边随时都有多个魔术师的保护,单凭我们的通常手段是无法暗杀的男人。他的名字是……」
在刚要说出对手的名字时,「黑暗」的压力就陡然增大了一个级别。
「一旦踏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无法回头了啊。」
「…………」
「你现在是否具有足以断绝一个人的命脉的信念?」
就像在进行最终确认似的,Servant向aster如此问道。
「……要知道当信念沦落为虚假的时候,诅咒就会全部回归到你的身上,将你的一切都啃食殆尽。如果你有这个觉悟,就把灾厄的名字……说出口吧。」
魔术回路,刻印,令咒——不仅仅是这些魔术的要素,就连自己的心脏和血管也好像同时冻僵了似的。在感受到这种错觉的同时,法尔迪乌斯也还是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加尔巴罗索·斯克拉迪奥」
「…………」
「没想到你最初要杀的,既不是英灵也不是魔术师。是只要没有魔术的加护就能轻易杀死的……普通的人类。」
············
同一时刻,时钟塔。
在时钟塔的某个职务室内,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正独自一人陷入了苦恼。
本来的话,他是想着必须赶快赶往斯诺菲尔德,最低限度也必须把一名弟子带回来这里的——但是因为遭到出乎意料的阻碍,他不得不停留在这里。
在法政科的外野直接交给他的「邀请函」上,写着「鉴于过去丧失了肯尼斯·埃尔梅罗·亚切波尔德这位时钟塔的要人的经过,君主前往被指定为特级危险区域的斯诺菲尔德的行动将不被允许」这些内容的,所谓邀请只不过是虚有其名的明确命令。
虽然是在准备各种礼装的时候遭到了这样的阻拦,但毕竟也在某种程度上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所以二世也没有爆发出多大的怒气。
「但是,法政科的对应也太快了。」
大概是担心他无视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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