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陈丞相。
他是一个好人。
可是他无动于衷。
他缓缓地举茶撇沫,就仿佛底下发生的一切他都看不见。
楚月虚眯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看向西边和南边,刚刚出去接人的家奴基本都会来了,看来马上人就要凑齐了。
她又低下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嫂子,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王五。
好在,现在没人注意他们了。
旁边有更多的乐子供他们取乐。
楚月不再多想,她扶着嫂子,轻抚着她的后背。
背部被石子划出了两条长长的口子,那些细小的伤口就不计算了。….
但......
这恰恰说明,嫂子是故意被人往石子路上带划出的血痕。
楚月隐忍着悲恸盯着伤口看了许久。
灿烂的日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有些失落惆怅耷拉着头,眼里尽是哀伤,眸光深邃,仿佛透过眼前的错乱的伤口,看到了女人悲痛的过往。
她记得她的背包里还有不少「橡皮擦
」。
那是齐光送来的,送了一堆放在窗口。
这应该可以消除她身上的伤痕。
好好的女孩子,不要有伤疤呀。
虽然她和王五成婚已经将近十年。
但,她也不过是区区二十来岁的年纪。
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呢。
王五似乎感受到了楚月的悲恸。
他莫名地抬头看向楚月。
他的眼中看不到周围所有人。
似乎这世界辽阔,万般皆珍贵,谁都能将他们踩在脚下。
但唯独他们,唯独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是格格不入的外来者。
所以,同样对手无寸铁之力的下人们拥有天然的同情心。
一阵风袭来。
所有人的衣服被吹得鼓了起来。
最后一批下人到了观雨楼。
人齐了。
管家堆着满脸的笑意,点头哈腰地来到陈丞相面前,弯着身子,极为恭敬:「老爷,人都到了。」
「嗯。」陈丞相扫视了地下乌泱泱一片的人。
锁定了几个面熟的。
今日,他就要扫除一些旁系的心腹,给整个陈府,洗洗干净。
那些旁支太过自以为是,真把他当作大树,毫不顾忌。
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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