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金贵,驿站运送不必小心翼翼,可以加快速度送过去!”
“而且臣还以为,不仅仅是陕西镇和榆林镇,九边各镇都要对此做出报道,让整个北方的民众都意识到,这是关乎他们所有人的大事!不是隔壁军镇被揍了然后哈哈大笑的谈资!”
朱载坖内心十分满意,但脸上还是没有流露出喜爱之色。
杨博被说的愣住了。
老派军人作风的他,对舆论和信息流动这些还不够重视。
但对面毕竟是世子,自己不好反驳,因此只好向皇帝看过去。
“世子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老杨觉得呢?”
杨博思考了一会道,“臣不太懂,但若大明报社此物真能帮前线军民稳定人心,那臣自然支持!”
朱载坖点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冯保。
后者心领神会,派人去通知陈洪。
……
“那老夫就拜托几位了!”
王崇古站起身,对眼前几人举起酒杯。
设计人蓬头垢面,眼神凶狠,皮肤黝黑,长的五大三粗的。
下人给王崇古倒满酒,又给这几人倒满了酒杯。
“此行危险!一旦被发现,可能诸位性命都要交代在那边!还有种情况比死更难受,可能诸位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却一辈子不得与家人相见!”
“王公无忧!”,第一个人说道,“我本就全家战死,无忧无虑,若不是您老,我这条命早就交代在寒冬腊月的长城脚下了!”
“您放心,自从那一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手中鞭!想往何处使全凭王公做主!”
说完,满杯热酒一饮而尽。
之后,中间的长着大门牙的人举起酒杯。
“王公,十年来都是您养着我,拱我孩子读书,给我安排了饭碗!”说着,他哽咽起来,“当年我为报恩,求做您军中死士,王公未从!今日,总算有机会报答恩公!”
眼泪流进酒杯,一起进到肚子里。
王崇古满脸不舍,眼含热泪,手中酒杯开始颤抖起来。
只剩最后一人。
“王公!”
“昔日在下只是个放马奴,母为敌所害!在下无心复仇,逃到关内,是王公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军械,好让我成年后返回草原,手刃仇敌!”
“今日王公有所嘱托,在下虽不懂汉人那些忠信礼仪什么的,但草原上亦有知恩图报之理!”
“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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