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顺:“那怎么办?你有人发现你么?你跑的时候……”话音戛然而止,他被对方掐住喉咙要害。
刺客声狠道:“你不过是刘阉人养的一条狗,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薛、薛兄饶命,我再也、再不敢了。”刘顺讨饶。
刺客松手,他望向和黑夜颜色一样的水面,懊悔呢喃:“早知今日费力,我该在平城把她和那女官一起扔井里!”
另名刺客姓赵名草,也摆脱掉暗卫与官兵的追踪,他胆子真大啊,绕义井里一圈竟然往回返,如猴矫健爬上铜驼街一棵高大的树上藏身。
这棵树上有个鸟窝,鸟窝里放着谍人给他备下的面饼和水,水盛于草编外罩的木筒,入口居然是温的,可见谍人潜藏的位置离此不远。
面饼侧边有针扎孔扎出的两个字:夜眠。
这是让他不要再行动的意思。
“不杀那女郎了?”赵草又郁闷又糊涂,不清楚官长原本就另有筹划,还是对他刺杀失败极为不满。
急促的马蹄声打破深夜寂静,他居高观察,见几十骑兵从皇宫方向朝南而去,赵草倒吸口气,心里莫名其妙开始紧张,不行,不能太瞧不起索虏,他赶紧把鸟窝恢复成正常的空巢,然后下树离开这里。
不到半刻时间,内城防卫调动,以义井里为中心开始挨家挨户盘问。
司州署。
元绍劝不了广陵王,且奈何不了对方,既然李恃显也不懂见好就收,那他不再费口舌了,向元志辞行:“我还有事,这就回大宗正寺。”
别驾元志看向儿媳尉窈,尉窈说:“元宗正是为了帮我在忙,我也一同过去。”
元羽:“那我也一同过去。路上要是有人刺杀咱仨,不用查,就是李恃显干的。”
李恃显偏头冷哼,他总算知道尚书省官吏为何给这位王起诨号叫“鸟王”了,真不是人啊!
尉窈又对元志道:“君舅,我今夜要忙到很晚,有热饼么?我带上走。”
元绍也觉出饿了,元志瞧他神色,“哈哈”一笑,说:“等着,我让人备两盒饭食。”
饭食没出釜,宫里骑兵到了。
直阁将军杨大眼开路传话:“尉侍中还在这么?陛下来了。”
元羽、元志、元绍、李恃显四人大惊!
尉窈心道,终于来了,她迎上前,向皇帝揖礼。
元恪关切打量她,说明来意:“听闻尉卿遇刺,险些中箭,朕坐卧不安,不亲眼看尉卿平安,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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