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一位叫林有成的新人作者写的,他写的这篇爱情小说,要比你的那篇处女作《春夜雨霏霏》更为动人啊。”
管谟邺有另外一个名字,又或者说笔名,笔名叫作莫唁。
莫唁听见这话不禁笑了,说道:“他写的是长篇小说,我那篇不过是短篇小说,怎么能比较。”
“这好像还是他的小说处女作,很厉害。”
最初说话的那人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真的很厉害,不过你也很厉害,之前你的小说《售棉大路》不也被《小说月报》转载了,他这篇也是发表在《小说月报》上的。”
“你们两个的处女作都是爱情小说,我觉得你们倒是可以认识交流一下。“
莫唁说道:“是啊,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他。”
……
宁夏,《朔方》文学杂志社。
“显亮,你看了没有那篇《山楂树之恋》?”
《朔方》文学杂志社的编辑周成对同事张显亮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看了。”
张显亮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道:“虽然文字简单,但故事情真意切,让人为之动容。”
“整个爱情故事的一切都非常理想,非常精神,非常完美。但恰恰是这种理想化,配了特定的环境,一个物质非常局促的世界,一个极度不完美的时代,就远离了俗气。在比柏拉图还柏拉图的精神恋爱中,我们看见了因若隐若现而格外完美的肉体,看见因为极度压抑而格外欲火焚身的激情,也看见了把所有这一切精神和肉.体的吸引全部加起来而产生的空前的温柔,和彻骨的无奈。”
作为编辑张显亮自然有自己对于这篇《山楂树之恋》的看法,又说道:“这篇小说里面的性压抑倒是给了我一些启发,一直以来爱情似乎都是克制情感,压抑性,但我在想是不是可以突破姓禁区?”
“林有成他的这篇《山楂树之恋》里面的纯洁不是无性的纯洁,恰恰真实展示了高度压抑下的对性既无知又饥渴的状态。这种纯洁有点像亚当夏娃的贪欢:裸身相对,混沌初开,不染尘埃。性既是神秘又是原罪的。这种因禁忌而导致的狂喜、战栗和渴望,才是真正纯洁。”
“我想写一篇长篇小说,关于突破姓禁区,描写柔欲和姓爱的小说。”
听见这话,编辑周成并不意外,因为他的这位同事除了是编辑,同时还是一位知名的作家,之前发表过的那部《灵与肉》不仅获得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同时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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