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翘尾巴,不把他这个县委书记往眼里放了。
他再欣赏安江,也容忍不了这种行为。
在官场上,能力和忠诚,很多时候后者要比前者更为领导所看重,郑开泽也不例外。
“钱宇同志,我不止一次的跟你强调,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么就一点儿记性也不长呢?你过去经常跟在郑书记的身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郑书记昔日对你的教导,你怎么连最基本的谨言慎行都学不会呢?如果被人认为你能力不足不要紧,可是,若是让人认为郑书记用人无方,到时候,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安江没有理会郑开泽,而是先看着钱宇,沉声呵斥了一句。
郑开泽听着安江的话,简直都快要气乐了。
他训斥安江,安江扭头就去训斥钱宇,申时行还真是没说错,这家伙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安大胆!
只是,愤怒过后,郑开泽心中更是微微一动。
安江的话,明显是在故意点他。
但仔细想想,这话并非全无道理。
钱宇出任基层,确实是代表着他是否有识人之明。
而从现在看来,钱宇明显是不合格的,到了开发区第二天就难以开展工作,被逼的来找他告状,而且,还在招商引资上险些出了大纰漏,说明他的这位前联络员,笔杆子上的功夫或许不错,可办事的能力,那就有待商榷了。
倘若是给基层的人留下一个他郑开泽不仅没有识人之明,任人唯亲的坏印象,那就更麻烦了。
“你……你……”钱宇人都快要气疯了,五指紧捏成拳,气吼吼的瞪着安江,咬牙切齿几声后,慌忙又挤出哭腔,向郑开泽告状道:“郑书记,你看看这个安江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
“钱宇,你少说几句!安江的话难听,可是也有他的道理,没有调查就没有话语权,这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你吃的亏难道还不够吗?!”郑开泽不等钱宇把话说完,便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训诫道。
“是,郑书记,我一定虚心改正。”钱宇闻声,虽然不甘,可也知道他犯了欲速则不达的错误,只能恶狠狠瞪了安江一眼,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恭敬道。
“基层做事,虚心是要有的。”郑开泽淡淡一声,然后继续道:“安江,你有什么招商引资工作要处理?我告诉你,别拿个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搪塞我!”
“这可不好说,郑书记您胸怀宽广,兴许总投资二十亿,年产值六十亿的项目在您看来也是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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