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湖面的草鱼。
“如此大的雪势,绵延如此长的时间,即使合一州之力,想要重建,也是艰难无比。”
要知道连续数月的大雪,光是城中巷道,积雪便足有数米之厚。
更别提官道野外。
而雪灾虽然消弭,但积雪融化,融化成水后的后续处理,也是一大难事。
“那些大山中,可有兽潮异动?”林末再问。
“有,不过在早有准备下,击退了几头兽王,兽潮便散了。”
“辛苦师兄了。”林末再次肃然道。
他能在家中潜修,甚至空闲时垂钓,多亏了其负重前行,劳苦奔波。
真谛和尚摇了摇头,并不在意,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出现犹豫之色,话语到了嘴边,又好像说不出口。
林末会意,解下身上的蓑衣,上前,左手抚其背,两人一同走向不远处无忧树下,一方石桌前坐下。
早已凝结成冰的茶水在他轻抚下顿时沸腾起来,取杯斟茶。
腾腾热气随着袅袅茶香向上。
“师兄有事其实但说无妨,你我之间何须客气。”林末将斟好的茶水推至真谛面前,故作轻松道。
真谛和尚看了眼面前的茶盏,又沉默了两三息时间。
这才抬头看着林末:“的确还有一事,想要询问一下师弟。”
他说着,又顿了顿,“不知师弟可否关注前些时日变化的时局,包括望京朝堂之上,乃至泰州九渡前线。”
“我虽然一心潜修,但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听到了些消息。”林末笑着道。
隐约知晓了对方要说什么。
近来可以说,的确是局势骤变。
据灵台宗陆续验证传来的消息,以及相关人士对其的分析。
朝堂之上,无疑出了大变故。
原本上,即使千羽界破界而下,乃至以大淮为借口,占领了泰淮玉三州,
但朝堂上,对于千羽界的看法态度,依旧分为两派。
一大半为以大将军周渊为首的鹰派,求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使打不过千羽界,也要死斗。
甚至于,有小道消息传,海族之所以上岸与大周结盟,乃至赤鲧与海渊中的仇恨化解,暂时联合,也是由其一手主导。
而另一边,则是以内阁大学士黄名为首的绥靖鸽派。
后者以‘定国十策’为主张,借天演学说,总结出赤县基本的新法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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