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我会进空间的。”扈轻有些内疚:“你疼不疼?”
在她入水被水里漩涡吸到下头撞到第一下开始,绢布在外头的一半便展开来把她全部包裹在里头。那些坚硬而锋利的乱石,再无法刺伤自己。绢布帮她避免了流血伤还分担过去一多半的冲撞力。
绢布:“这些算什么,天塌了我都兜得住。”
对此扈轻并不相信,若绢布真能兜住天,他前任应该不会把他提前放走。
嘭嘭啪啪啊啊哇哇,扈轻在绢布里头疼得呜呜直哭,一直哭,一直哭。
绢布烦了:“坚强,我都没哭。不怕你儿子笑话你。”
扈轻呜呜的:“我关闭空间了,谁也看不见。老天爷都不逼我疼的时候不哭呢。”
绢布无话可说,他比不上老天爷。
“啊、啊、啊——呕!”
急流拐弯,扈轻一个飞出去肚子顶着锋利的尖。这是一根非常长非常尖的石刺,若没绢布,她一定会被串上去,即便有绢布,她也感觉前头的肚皮被戳到后头的皮肤上。她的骨头,断了吧?
流水噼里啪啦敲打着她的脑袋,巨大的冲击水流贯到她后背让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好半天,终于缓过一口气,扈轻骂了声娘。
“魔域的天道,对老子真不友好。”
绢布提醒她:“你是来搞事情的。”
扈轻:“胡说,我分明是来播撒火种的。”
她攒够力气两手去摸,摸了会儿忽然一愣。
“小布,这好像是化石。”
“什么?”
“小布,咱们把它挖出来吧。”
“什么?”
扈轻决定了:“遇到即是缘分。一路下来撞我的石头多了,只有这块——”她手指头点点,“正中我的肚脐眼。”
绢布彻底懵了:“这是什么缘分?”
扈轻说:“提醒我我是胎生的缘分?对了,我都没看白吻他们身上,有没有肚脐眼。”
绢布忍无可忍:“扈轻,你正经点儿行不行!”
扈轻很正经:“这个,肯定很贵。来都来了,不能空着手走吧。”
绢布觉得自己真是讨厌死了“来都来了”这四个字。
可扈轻心血来潮后觉得很有意思:“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单纯的只做一件事情,我要修心,我要挖化石。”
绢布能如何呢,他一块破布能如何呢?
“小布,你对我最好了,没有你,就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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