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每个人都被一团不明黑色半液半固体黏住,跟困在琥珀里的小虫子似的扭啊扭。
扈轻露在外头的一只脚踩了下地面,带动自己转了半圈,面无表情的看魔皇令。
魔皇令张了张嘴,哑然。
水心一副早料到的认倒霉模样,对那三五个过来抓他的魔族说:“动作轻些,不要毁我的脸。那边长得好看的,是我儿子。留下我俩有大用。”
玄曜愣了下,下意识的去看扈轻:“爹?”
扈轻心累的闭了闭眼,说:“跟你生父走吧,爹没有出卖美色的本钱。”
魔皇令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凄惨大哭:“少爷啊,都是老奴不好哇——”
他们在这里排大戏,可惜抓他们的人不好这口,不管他们哭还是笑,一指粗的金属圈往他们脖子上一套,然后往他们身上倒药水,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就自动脱离来,被他们抱走重复利用去。
“站起来,走到那边排队。”
一名络腮胡的魔族呵斥,四人不由自主就站起身,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而去,沿着干燥的土地高高低低走出五里地,才看到一处凹地里一群持兵器的魔族,和很多排队站着的人。
哦,根据外形特征,这些被抓的人里有人族有魔族还有看着似乎应该是妖族的,不过生活在这里的,只修魔,所以统称魔域魔族,或者被称一声具有贬义的魔物,再不然就是准确的称呼魔域魔族魔域人族魔域妖族等等。
扈轻歪了下脖子,肌肤传来冰冷微刺的感觉。
这是什么好东西。过来这一路可没有任何人押送,他们就这样“自愿”走过来了,路线没偏差。而且,当真没有生出丝毫反抗之心!
太特么好用了,必须拿下!
绢布好无语:“你中毒了你没发现?”
扈轻惊诧:“竟然是毒?我怎么一点儿没觉察?”
绢布:“见识少呗。不过这种毒也算不上毒,它最大的作用是让人心甘情愿的听话,让人误以为他所做的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
扈轻:“你知道?”
绢布:“嗯。这种小玩意儿在我那个时候是很常见的迷药。要破也不难,跟着它对着干几次,药效自己就退了。它的厉害之处,在于无形的麻痹。”
扈轻心里有了数:“找个合适的机会,跑。不过这金属环,把我体内魔元锁死了。”
绢布:“这是你的领域。”
破器,是她的专业。
四人乖乖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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