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经验?剥妖兽皮吗?那都是死的我是活的!
扈轻虔诚的左手托着绢布的角,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捏着角尖尖,捻了下,又捻了下,捻啊捻,捻啊捻。
绢布提心吊胆,后来见她捻个没完那口气憋得不上不下,忍不住生气:“揭啊,你干啥呢?”
扈轻才回过神来:“别说,你泡发后手感真好,让我再捻一会儿吧。”
绢布:“我都被你捻起皮了。快点儿给我揭开。”
血煞珠凑热闹:轻,你揭开一点点,我钻进去,库吃垮啦我给他撞开。
魔皇令把自己横着:“拿我,破开他。”
无情丝也奉献自己:还是我来,我细,绝对不拖泥带水。
绢布:这是争着抢着把自己割两半吗?恨我至此吗?
扈轻可舍不得让他们抢了这好活计,捏起上头分开的一层,缓缓的揭开一块,又不动了。
绢布那个恨哟,要不是器不能对自己动手,他早亲自把自己撕两半了。
愁死我了啊啊啊!
总算,天亮之前,他终于分成两半。
一手一张绢布,扈轻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再看看那边看看这边:“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等你成为天品就知道了。”绢布说话硬邦邦,还在生气。
扈轻说他小气:“好伙伴,彼此贡献嘛。我都不介意我脑子里塞块布。”
绢布气哟:“那我是不是还得感恩你八辈祖宗。”
啧啧啧,都拉出祖宗来了还能是什么好话?气量狭小。
绢布:我狭小?我狭小?我给你那么多东西都没堆出个天品来!你个废货。
现在他本事长了,敢在心里骂扈轻不让她觉察了。
但扈轻本能知道他肯定在骂她,苦于没证据,两手一伸:“哪个乾?哪个坤?哪个在跟我说话?你的灵呢?你的灵还不能凝形吗?你行不行呀?”
绢布冷笑:“我行不行不是要看你行不行吗?”
扈轻一噎:“不是,你一个器灵,敢骂主了是吧?不想干就走。”
绢布继续冷笑:“你也就只能拿这个威胁威胁我。有本事你把我分出去啊。”
扈轻:“有本事别赖着我。”
绢布:“有本事分我啊。”
“有本事别赖着啊。”
“分啊。”
“别赖啊。”
“分啊。”
“别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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