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抱着匣子,也坐下去:“看我做的,好看吧。”
李向楼动作迟缓的往他怀里看了一眼,只能说,毫无新意,惟剩在数量多,他都怀疑烈火城没那么多姑娘让他送。
“欸,她干嘛呢?她不是说炼把锤子?怎么用那么多材料?”
李向楼:“她应该是喜欢用重器。”
“再重这些也过多了吧?太重了吧?打铁锤,又不是攻守仙器——嘶,难道她做的是武器?”
如果是重型武器的话,当然用的材料越多越好。反正认主的器在器主手上如臂使指,对敌人,山一样撞过去多爽。
碾压式胜利。
李向楼:“不是,就是打铁锤。我猜她会不断的锻打,不止去除杂质,她还将里头不合格的材料也要剔除出去。”
“不合格的材料?”李公子不太懂这个说法。
“废料。”
李公子哈哈:“你这里怎么可能有废料。”
李向楼没有笑,盯着扈轻的动作眼神幽深:“禁不住她锻打的,就是废料。她要取精中之精,只要最好的。”
李公子诧异:“为什么?”
李向楼:“你看她炼器的时候,仿若换了个人。严肃、执拗,这种人,眼里容不得沙——在她专心器道的时候。”
李公子:“所以呢?”
李向楼:“所以,她要精中求精,她的本性是要最好,突破最好。”
“器师的好苗子哇。”李向楼说。
家里的长辈,栽培小辈的时候就说,若你们能对自己要求得比长辈对你们的要求高,我们家就无忧矣。
听得一众子弟们苦脸苦心倒苦水,长辈要求那么严格,还要我们自己更严格的自律?我们也只是孩子哇!
但也有人渐渐明白了那句话,他便是。
无他,只要热爱,只要自己想追寻,不需要别人施压你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懈怠和瑕疵。
当当当,当当当,富有韵律的声响中,李向楼不知不觉陷入幼年的回忆。
而李公子——他只觉得枯燥,然后发呆,然后——歪在李向楼身上睡着了。
直到一道声音唤醒两人:“你俩在干嘛?”
扈轻莫名其妙的看着脑袋靠在一起睡得呼呼呼的两人:“不是在炼器?”
两人傻傻的仰头看着她,同时跳起来,迅速摸头摸脸检查衣裳。
扈轻很无语:“我能对你们怎么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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