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取笑,拿出两个小盅,瓷的质感。
扈轻搬过酒坛,先给汉爷倒。
什么话也不说,先干三杯。
汉爷嘶啊一声:“好酒。”
扈轻嘴里的火一路烧到肚里,咽了好几口:“好酒。”
“这酒啊,叫不醉人。放心喝,醉不了你。”
不醉人?还有喝不醉的酒?
“我不喜欢喝酒,多少人醉了丑态毕露。偏偏我妻子喜欢饮两口。”汉爷对着她一乐,颇为骄傲:“我妻子天生喝不醉。我没法儿陪她喝,她不高兴,我就酿出这不醉人。”
扈轻噗嗤笑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语气带着她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羡慕。
汉爷一愣,喃喃念叨好几遍,意兴阑珊:“可不是人自醉嘛。”
扈轻惊觉自己说错话:“那个,您和您妻子一定是天作之合的佳偶。”
说完心里呸自己,不是让你转移话题?
汉爷听了高兴:“可不是。再没有比我更了解她的,也再没有比她更了解我的。”
饮了一杯。
扈轻立即满上。
汉爷没再说妻子,扈轻立即提起别的:“那套锅炉刀铲,炼制的人很用心啊。”
“那当然。”汉爷骄傲的一挺胸膛。
扈轻:该不是他老婆亲自给他做的吧?汉爷老婆是炼器师?
“那是我岳父为我亲手打造的。”
扈轻一呆。
汉爷哈哈笑:“没想到吧。我岳父对我甚好,亲自为我打造那些。”
扈轻默了,回想自己九九复九九,每一捶都是力的完美发挥,高高的抡起重重的落...
看一眼傻乐的汉爷,啧,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汉爷比她高出那么多境界,当然看得出她眼里的怜悯和忍笑,不乐意了:“有话你直说。你不说,我跟你急。”
“这可是您让我说的。”
“说。”
扈轻舔了下嘴:“我的汉爷哟,您岳父大人当年炼制这套用具的时候让你旁观了吧?”
汉爷一愣:“你怎么知道?”
得到肯定答案,扈轻哈哈笑得乐不可支起来:“我的汉爷哟我的汉爷哟,您岳父大人的意思分明是:你敢对他女儿不好,他就把你当紫砂金捶了,捶你个九九复九九。”
汉爷懵住。是这个意思吗?不应该是拿我当亲儿子疼?怎么越想越觉得是扈轻说的那回事呢?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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