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在意对方。
但他父亲和三叔,他还是较为在意的,不是说父子关系多好而是不好处理,毕竟是父子,动手打老子,说破天也没理啊。
所以哪怕为了苏父和三叔,也不能随便就对他奶奶动手,不然这关系很尴尬。
苏宇端起茶,喝了几口茶,他可是一路跑回来的,正渴着呢。
“你爹呢?他不是在外面阻拦你奶奶吗?你不会跟你爸动手,把你爸打了吧?”
刘玉芝这人,有点文化,年纪又是从旧社会走过来的人,算是传统中走出的新女性。
因为她属于当时游行的女学生,属于新时代觉醒者,反抗侵略者的有力支持者。
说她是新时代女性,有些言过其实,但却沾点边,毕竟这时候的女大学生才是标榜自己是新时代女性,要自由恋爱,要如何如何。
刘玉芝这种,就略显传统了,她还是很看重规矩的,这儿子没有打父亲的说法,所以甭管苏父多不对,她也没有指望儿子帮她讨回公道,打她父亲的道理。
她是想教子女仁智礼仪信,可不想给他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
这个先河不能开,所以他并不想看到父子反目。
“怎么会,我爹好好的,我打他做什么?”
“那你爹呢?怎么不见他人?”
只有父子二人矛盾时,苏父才会躲着他们兄弟二人。
所以只看到了苏宇,没有见到苏父,刘玉芝有些误会了。
不过苏宇毫不在意,撇撇嘴解释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当他的大孝子去了。”
“我反驳了奶奶几句,她装胸口痛,被我爹扶着回家了。”
或许有人说这未免太草率了,都决定来闹了,怎么三言两语就被说的退了呢?是不是太轻松了?
其实这一点很好理解,所以把话题扯到了她疼爱的嫡长孙身上,而且惹来了全村人的哄堂大笑,她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谎言并不伤人,但事实才是一把快刀。
正是因为苏宇讲的是实话,而且是摆在全村人面前实实在在的,真实到老太太即便再能巧言令色也无法做出反驳。
因为劳改犯就是劳改犯,你甭管他怎么进去的,他就是劳改犯,这就是事实。
至于说是不是冤枉的?那是国家的事儿,喊冤枉,你在村里喊是没用的。
她以辱没门楣为由,向刘玉芝发难,苏宇同样以辱没门楣为由还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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