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在学校打过架,并无打架斗狠的记录,而且几次打架也是输多赢少。”
“苏同志,你说一个人,毕业没多久,突然有了钱,还有了一身不俗的实力,一人打三十人,无法近身,初次听到时,我还以为是在跟我讲童话故事呢?”
“这么好的身手,即便是组织特训也没办法短时间内拥有,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之前在学校打架,你一直在隐忍,甚至故意输给对方。”
“那我不禁要问了,是什么让一个年轻人如此隐忍都不愿意暴露呢?”
“五里屯不是你们公社的,相隔还比较远,如果不是发生命案,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苏同志身手不凡啊。”
这番话下来,完全跟案情无关,可处处透露着蹊跷两个字。
“会功夫,违法吗?还是说我跟人学了功夫就必须好勇斗狠?同学之间,不过是意气之争,没必要下死手吧?”
“既然关警官知道了这些,那么不难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吧?”
“我用功夫维护个人权益,这也有错吗?他们犯了错,我只是反抗,这点没错吧?伟人教导我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关警官你是觉得五里屯当初的做法是正义的一方?还是我属于正义的一方?”
嗯哼?关警官听到这里,来了兴趣,还是第一次在问询期间有人对她发起质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是五里屯那边的村民和村支书不守规矩,不按约定办事,当然不是正义的一方,苏宇反抗确实不算寻衅滋事的一方。
当然,打人是不对的,这点关警官提都没提,因为没意义,人家全村自知理亏,压根没报案,所以讲这话,没意思。
“嗯,不错,苏宇同志反抗,并没有错,只是我还是不提倡你如此做,凡事都需要走正规程序,不然要我们公安有什么用?你说是不是?”
苏宇也不跟她犟,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继续,我在接到报案人说的事情后,立马对阿奎的人际关系进行了调查取证。”
“他仇家确实不少,但唯独苏宇同志这边我最感兴趣。”
“我还调查到了一件事,李友道还认识吗?”
苏宇眉头一皱,这个女人,还真是狗皮膏药,一件接着一件,就是不往正题引,她想说明什么?说明我身手不凡?
“当然,不过是洪大奎手底下的一个马仔。”
“不错,确实洪大奎手底下的一个马仔,他派人绑过你老婆,后来被人在乡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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