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堡垒,也能抵挡战争,抵御外敌、保证安全的手段?”
“也可能他们会更愚蠢。”
马略斯也加入了谈话,他叹息道:“他们或者会修建越来越多,越来越厚的城墙,安于现状,自得自满,直到自以为是的城墙轰然倒塌,大难临头才悔不当初。”
泰尔斯仔细听着这场谈话,长久深思。
“或者他们无比天才!”
D.D兴高采烈的声音突兀响起,让许多人皱眉:
“为了真正的和平,我们的后人建造出没有瑕疵的,不可打破的,能隔绝一切的城墙堡垒,而两边的人,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彼此一根汗毛!”
多伊尔在马上一鞠躬,向着星湖堡得意地展开手臂:
“嗒哒——和平降临!”
听了这番胡扯,车队里的大家纷纷白眼叹息。
直到另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于是城墙高耸,壕沟深邃,位居两端的人们,彼此相望不能见,相呼不能闻,相谈不能知。”
所有人愕然回首:只见星湖公爵倚在车窗边上,远眺着美不胜收的星湖堡,目中却一片死寂。
泰尔斯幽幽道:
“直到每个人的命运,都变得孤独无依却无所察觉,痛苦挣扎却不知所以,愤怒莫名却无法消解。”
“直到所有人,从出生到死亡,都注定是墙后的囚徒。”
公爵的话让整个车队安静下来。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应。
马略斯策马来到窗边:
“殿下?”
泰尔斯回过神来,抱歉地挥挥手,坐回座位:
“不用管我,继续吧。”
公爵的车队继续行进。
见到了星湖堡,剩下的路途就短多了,他们很快绕上山丘,通过壕沟上的厚重踏板,驶入星湖堡。
但眼前所见,却远远比不上天边所感。
“我的天,咳咳,我还以为,咳咳,以为只有我家的城堡才年久失修……”
多伊尔瞠目结舌地看着被他轻轻一推就干脆倒下的堡口铁门,在一片灰尘中狠命咳嗽:
“这地方,多久没住人了?”
“上一任星湖公爵?”
哥洛佛绑起面巾,小心谨慎地踏入门洞,示意身后的人们下马:
“十八年。”
“小心些,殿下,”怀亚为泰尔斯打开车门,语气糟心,“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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