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们一阵骚动。
“啊啊啊,”旁边的多伊尔急道:
“那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呸呸呸,我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无尤……”
但这话让玛里科怒哼一声。
“当然,你们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所以你们非但什么都不用付出,甚至只要腆着脸陪笑,后脚就有外交大臣这样的大人物来给你们托关系打招呼,明里暗里,威胁我不得动用私刑……”
玛里科望着在地上蜷缩忍痛的科恩,呼吸渐次加速:
“偏偏整个王国上下,没人敢得罪你们那贵不可言的主子。”
“因为无论他多放肆多离谱,无论他害了多少人闯了多大祸,陛下还是会宽容他,饶恕他。”
“他依旧会大摇大摆,趾高气扬地走出来,指着我的鼻子要我把你们放走,让你们继续逍遥法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而我们事后还要统一口径,以维护他的名誉。”
玛里科越说越糟心,最后嘲讽一笑:
“而队长还会说,‘为王室负重是吾等之责’。”
先锋官看着脚下的科恩,目光微寒:
“我知道这个世界不公平。”
“但它不该如此。”
科恩咳嗽了几声,好容易缓过来。
“那啥,我理解你,”警戒官龇牙咧嘴:
“但你他妈要是再搞我一下,一下……”
一边疯狂打眼色要他闭嘴的D.D痛苦地闭上眼睛。
玛里科冷笑出声,这次他毫不掩饰,举起承重者对准科恩。
科恩怡然不惧,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说得好听,但你最擅长的……”
一个厚重的嗓音适时响起:
“不就是先感动自己,再自以为是地拉偏架吗?”
那个声音冷笑一声,故意拖长音调:
“维森特·玛里科·**哥?”
此言一出,所有人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古怪。
大……什么?
玛里科神情一变,他转身离开科恩,望向另一个俘虏。
“就算没当面听过,你也该多少知道吧,”浑身伤口、形容狼狈的哥洛佛在另一侧抬起头来,冷笑道:“其他翼不知道,但是先锋翼的人,私底下都这么叫你。”
“因为先锋翼里无论有啥矛盾口角,你总喜欢第一个站出来,充大哥主持公道,满口道理,装腔作势——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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