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对吧?”
凯瑟尔王目光清冷,并不作答。
“但你不是他。”库伦说完最后一句话,疲惫闭目:
“不是他。”
凯瑟尔王依旧不语。
那一瞬间,巴拉德室里的气氛轻松不再,面对国王与公爵之间隐晦的交锋,众人疑惑非常,却未敢多言。
唯一人除外。
“陛下。”
基尔伯特目光复杂地抬起头,成为了下一个打破沉默的人:
“请恕我僭越。”
他稳稳地举起詹恩的手书,亮出上面的鸢尾花纹章:
“但这封请愿书,究竟是何时写成的呢?”
“昨夜?凌晨?”
基尔伯特的眼神直射王座。
那一刻,素来温和的星辰狡狐目光凌厉,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库伦首相轻哼一声,有意无意地补了一句:
“还是刚刚?”
群臣间响起低低的耳语声。
几秒后,国王缓缓扭头,视线的焦点转移到他曾经最信任的外交大臣。
他的目光刺破夕阳,如坚冰覆顶,瞬间驱散温暖。
凯瑟尔王紧紧盯着基尔伯特,却不言不语。
御前会议的气氛越发凝重沉郁,令人窒息,直到有人耐受不住,出言打断。
“是不是,因为王室宴会?”
另一边,王国的财政总管,裘可·曼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知晓事关重大,不复之前的无赖模样:
“宴会上我走得早,但我后来听闻,星湖公爵与南岸公爵,在席间闹了些小小的……不愉快?”
星湖公爵,南岸公爵,王室宴会。
这些字眼一出,议事桌周围再次迎来一片私语。
不愉快。
是啊,如果携剑赴会,协助刺客,绑架宾客,威胁王子,也算是“小小的不愉快”。
国王冷哼一声,打断了御前的私语。
“一点小误会。”
凯瑟尔王的话如一锤定音,铿锵有力。
“已经解决了。”
解决了。
基尔伯特听得心中一沉。
议事桌上,没人蠢到去问“怎么解决的”。
康尼子爵和农牧大臣克拉彭勋爵对视一眼,插话打断当前的尴尬:“很好,那么南岸公爵还是希望与我们修补关系,不像崖地的独眼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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