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虹猛然抬头,臭男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刚刚还说和景国气场不合呢!
“欸,不管是宁叔他们这些长辈还是冠学这些同辈,都没有人喊我什么景皇陛下的,陆川你可以喊我景兄或是云哥儿,要么直接喊我从云也行。”
景从云笑道,陆川从对他的称呼上就带着疏离感,这是他一直在极力避免的,景从云都特地这样说了,陆川也只能无奈改口喊了声景兄,然后景从云便继续道,
“你既然和别人有约,那我也不好强留你,你对景国的恩情景国人民都会记在心里,感激之情难以言表,等过阵子景国的事情都回到正轨,我会亲自到乌托邦去找你。”
现在青鄄到乌托邦的航班已经通了,景从云去乌托邦也比以往更加方便了许多,经过今天之后陆川在他这里的重要性又上了一个大台阶,正好他也有不少事情想跟陆川聊,只是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如果抛下三个新娘去找一个男人确实说不过去也不太方便,只要约定之后在乌托邦再见面。
而陆川在确定了秩序在景从云手中之后其实也想找机会跟对方聊一聊,况且实力是修行者的胆气,他今天一剑斩碎了神王不仅是让他自己声名远扬,也让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更加充分的信心,如果只是景从云又是在乌托邦的话,他也并不担心和对方碰面聊天。
“好,那就乌托邦见。”
晚宴结束之后陆川便以受了道伤身体不适为由躲回了青云门,在几次跟陆川确认他暂时不回乌托邦之后,同样参加完婚礼的宁轻侯、余欢等人便连夜开飞机又回了乌托邦,十几号人为了景国的突发状况耽误了大半天的工作,回去以后有不少人还得加班补回进度。
赵无涯现在对陆川是真的有点发憷,白天那一剑他也在现场,有一说一,那一剑要是砍的是他他也得死。
一想到陆川刚来到这个世界和他结下因果只是在八个月前,短短八个月的时间,从修行的门都没摸到蜕变成了有威胁到他生命的实力,这就是那里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吗?
还好陆川这位神仙明天一大早就要走了,他这个小庙装了这么一位神仙,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的。
而此时的陆川确实像神仙一样酸爽,躺在躺椅有躺椅的自动按摩,又有林清影在用陆川自己的元气帮他疏通经脉,他一边忍受着道伤的折磨,一边又感觉浑身舒爽,手里还拿着手机在看论坛上的人是怎么吹自己的。
今天宰了那什么神王之后陆川确实感觉到了一些自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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