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好晴,随口问道:“那甘……女子,情况如何。”
这卫士:“好夫人,说一路辛苦,吃过晚饭后,就早早安寝了。”
谢玉迟疑下暗想:“不对呀,那日就知道,那甘女子身上肌肉紧实,问她时,她道是为父报仇,这一年她苦心习武,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咦。
谢玉突然出声,道:“你怎么称她为甘夫人。”
卫士奇怪道:“那甘夫人婢女说,甘夫人和大人已经成了夫妻,属下不该这样称呼她吗?”
谢玉嘿嘿一笑:“对,确实如此,你们都称她为甘夫人吧!”
卫士:“属下明白。”
吃饱了,谢玉也没犹豫的去敲甘晴屋的门。
可敲了一会儿后,见没有反应,谢玉只当甘晴一时不习惯出远门,确实太累,就睡死了。
于是,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清洗一下,就睡觉了。
而这边甘晴,见谢玉离开,捂着身边丫鬟的手,终于松开了。
丫鬟委屈小声道:“小姐,你不必如此,若是不喜婢子在,婢子可去外间睡的。”
甘晴:“没事,小雯你一路跟着辛苦了,睡吧!”
见小雯还想解释,甘晴:“你累了,小雯。”
小雯终于反应过来:“是的小姐,婢子累了,这就睡。”
黑暗中甘晴的眼睛,确是越来越邪性了。
“怎是你赢了,好你个光头,秃子,没毛的秃子,还是一个奴隶,还被人盖了那么多奴隶印,最低贱奴隶,阿田你……。”
“回忆中,又想到她父母惨死,由贵门小姐,发配流落乐伎营,要不是义父……。”
想到这里,甘晴思绪恢复些,“要不是义父吩咐,怎么会忍耐如此羞辱。”
在甘晴眼中,她或会忍耐一时,但未来夫婿一定要是士族、权贵子弟,那才能配得上她,相伴一生,这也是当年乐伎营人缘不丰,艺成后遭到陷害,险些……。
记忆的存在,常性的比较,让甘晴越发固执,真有有些小姐的身子,丫鬟命的意思。
对此,谢玉自然不知道。
之后继续赶路,或是天气寒冷,行人变少,路面变硬,谢玉这边又是驴车、骡车、马车的,返程速度比预想中快。
离都城越来越近后,谢玉终收到少将军凌不疑的回信。
谢玉这次剿匪,让他很满意。
只是,谢玉的剿匪功绩, 在太尉府眼中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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