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恶劣不是以年纪大小论的,马家那小儿子早就被养歪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说马玉城……
她道,“他们家垮台是内讧了,纯属报应。只能说马玉城仇恨太烈,宁愿拼着两败俱伤玉石俱焚,才有的这个结果。与人无尤。”
与她无尤。
她搞贡药栽赃,手段是不光明,但是最终选择权是在马玉城手上的。
那个纨绔子,骨子里就疯魔。
*
西南境,入夜时分。
夜色下的矿场,空旷荒凉,死气沉沉。
这里是苦寒之地,山间早晚温差极大,监工的工头们早早就躲回帐篷里喝酒暖身去了。
矿洞口燃烧着火把,光线飘忽昏暗。
这个时间,矿洞里挖掘开采的声音也未停歇,矿工劳作几乎不能休眠。
时而就有衣衫褴褛、身形佝偻的矿工,蹒跚着步履背着箩筐走出来,将采出来的矿石倒在矿洞口外,然后又佝偻着身形重新钻回矿洞里。
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一点鲜活气息。
形容枯槁,眼神空洞麻木,像是一具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般。
在矿山深处荒废矿洞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在人群包围的中间,赫然是个木板搭建的简陋擂台。
此时擂台上两个赤着上身的精瘦男子正在殊死搏斗。
两人皆已经开始力竭,气喘如牛,各自身上伤痕累累,动作却丝毫不曾停顿。
台下围观的人群前,几个监工模样的人坐在凳子上,一边吃着炒花生一边津津有味观看赛事。
“动作快点,这么磨磨蹭蹭的玩过家家呢!”
“打赢的人才有饭吃!要是输了,就去跟矿场猎狗呆一夜!”
他们呼呼喝喝,兴致盅然,对台上人的生死全然不当一回事。
像这样的擂台,若是打输了,不仅没有食物果腹,连受的伤也无人医治,这种情况下再被扔到猎狗群,几乎不可能还活着出来。
也就是说输了,下场就是成为猎狗的盘中餐,被畜生分食。
血腥又残酷。
而周围的人,依旧高声喝彩助威,神情透着麻木。
会来这里的,都是大越国各处获罪的犯人,除非背后有大背景,否则来了就别想再离开。
因此,矿场的监工压根不把他们当人看,叫矿工打擂供他们观赏取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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