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说不定司左就等着我把你家主子爷拖下水呢。”
话出口,顾西棠愣了下,又很快回复正常。
燕一只当她性子要强,不肯轻易麻烦别人,遂作罢。
解决了耳边聒噪,顾西棠很快再次陷入沉思。
司左花银子买废船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买废船为何要费那么多周章,又是将她困住又是撞船闹出动静吸引注意力?
还有那些船,定然是有可疑的,可疑之处到底在哪里?
……
半路搭了顺风车,回到秋林别院也已经辰时末。
顾西棠累了一宿,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回睡房补觉了。
燕一则先去跟宴九禀报了晚上夜探的情况。
小厅里,宴九刚刚早饭完毕,燕福在旁替他冲上暖茶。
听完燕一陈述,宴九略作沉吟,“天亮出发,这个时辰货船已经离开淮城地界……”
早晨的阳光从他身侧花窗漏进来,有一缕恰好落在他侧脸,眼眸微垂间,俊美得不似真人。
饶是燕一跟燕福早看惯了那张脸,仍然觉得太过晃眼了些。
片刻后,男子抬头,“水路往潮州,中间会在兖州码头中途停靠。燕福,你去信兖州水关,让人把漕帮的货船全部扣留。”
燕福,“燕禄还在兖州,属下给他去信,让他亲自去水关把关。”
说罢燕福就退了下去。
燕一满脑子晕乎乎的,有点不明白就是禀报一下,怎的主子竟然就要把货船全给扣了。
“爷,这样会不会太兴师动众?”
他这还是往委婉了说。
主子爷可是贤王,以贤著称的。
现在这般,为了红颜冲冠一怒?传出去那个贤字可就没了。
宴九扬眉,语含戏谑,“你该学学燕福了,燕福从来没那么多问题。”
“……”燕一抿唇,不高兴了。
逗了下燕一,满足了下恶趣味,宴九才又道,“司左做了那么多,既是在演戏,也是在故意引我们怀疑他背后的动机,继而去查……棋盘已经摆上了,他先下了一棋,我若是不接招,这场独角戏你叫人如何唱下去?”
“爷的意思,司左做这么多,都是冲着你来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露出那么多破绽呢?”
“那今天运送的那些货船——”
“就是运送着等我去追呢。”
将暖茶喝完,宴九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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