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手指,点头应,“好。”
她以为他还会继续说什么,他却突然缄口沉默了,只那么站着,那么看着她。
未几,他眼底似划过异流,伸手握住了她紧绞的手,轻轻将她两手分开,“你总是……那么紧张。”
“……”手背覆上陌生的暖意,顾西芙愣在那里,一时竟然忘了该如何反应。
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有男子这般握她的手。
他的手心干燥,指腹有长年握笔留下的硬茧,刮在手背有些粗粝。
五指修长,指骨分明,轻易就能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
“芙儿,”他又唤了声,“我走了。”
顾西芙已经羞得不敢抬头,视线不受控制落在双手,那里,他还握着她,迟迟不放开。
“你、你放手呀。”
头顶一阵沉默。
再闻其声,是有淡雅墨香逼近。
他微微倾了身,在她耳边蛊惑似低语,“唤我一声绍白,便放了。”
“……”她唇瓣几度张开,那两个字绕在唇边,愣是叫不出口。
他便等着,极有耐性。
扑通一声响,惊了门口处儿女情长的两人。
毒老怪从地上爬起,拍拍腿上沾的粉尘,干笑,“你们继续,继续,老头我就是路过哈哈哈!”
顾西棠猫在花圃后面,闭眼咬牙,这老头,做什么事都能出篓子!
听得好好的你往前凑做什么?跪了吧?
盯着姐姐跟书生莫名视线,顾西棠挤笑现身,抓着毒老怪衣领,“这老头不眼力见,打扰二位了,我这就把他带走,哈哈哈。”
所有氛围被两人哈哈干笑声破坏得一干二净。
顾西棠哪还敢留,拖着毒老怪逃得跟飞一样。
接下来一个下午两人都没敢在东院冒头,躲在邻居晏公子家,玩了半天白小黑。
……
淮城,寒山别院。
司左坐在水榭里,望湖奏曲。
手中玉箫碧绿通透,音色婉转清扬。
一袭白衣,一支玉箫,一湖景。
待箫声停下,莫负才现身,走进水榭。
“主子,望桥镇那边出了点事情,马家败落。”
“说下去。”用玉箫擦拭干净,别在腰侧,司左声线淡淡。
对马家的败落未有惊讶。
莫负道,“马宏才被其子状告,爆出其十几年前杀妻夺产,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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