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这种剧烈的活动,对您的身体无益。”
鲍德温四世却不搭这个话茬,笑着摇了摇头:“来了,那就陪我走走吧。”
当初,宫廷里的医师们给他灌肠,放血的时候,也曾说过这对他身体有益,可他每次强忍着剧烈的痛苦以后,从未感觉到身体有半分好转。
他受够了为了身体而妥协了。
“之前洛萨陛下提到过的…”
“噢,你是说根治麻风病的药吧,妮莎娅告诉过我了。”
“您看上去没我想的那么激动。”
乌尔丁跟在鲍德温四世身边很长时间了,他自问对这位病人的了解已足够深。
他在十六岁那年就曾击败了萨拉丁,本该是何等意气风发,雄才大略的君主,却因为罹患了“上帝之怒”的恶疾,只能缠绵病榻,坐视王国陷入到了权力的纷争当中。
如今总算能彻底摆脱这一切,乌尔丁本以为,鲍德温四世会表现得更兴奋一些,毕竟对于一个国王而言,他这个年纪还很年轻,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
“这会使您缺少一些成就感吗?那我可以尽量表现得兴奋一点。”
鲍德温四世开了个玩笑,旋即解释道:“在您当初第一次为我驱散病痛以后,我已经激动过了,痊愈与否,跟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了。”
“我听说,洛萨又跑到君士坦丁堡了?”
“是的,应东帝国女皇的请求。”
鲍德温四世笑了笑:“有的时候,我还真是挺羡慕他的,明明埃及初定,正需要安抚,他却一溜烟乘船去了对岸的帝国,结果埃及不仅没乱,反而逐渐恢复了秩序。”
“洛萨陛下离开前,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鲍德温笑道:“是啊,他在埃及干得不错——在外约旦也干得不错,有时我也会怀疑,他是否真是上帝赐予人间的救主。”
他语气微顿,又道:“自我亲政以后,耶路撒冷便始终面临着萨拉森人的威胁,如今埃及已定,只剩下大马士革和阿勒颇的萨拉丁已不再是圣地心腹大患,我想,也是时候卸下这副担子了。”
乌尔丁没想到鲍德温四世痊愈以后,第一件事居然就是要退位。
“您这是”
“我打算去做一个游侠骑士,传奇里描述的那种…哈哈哈,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其实剑术我的剑术还挺不错的,只是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
鲍德温四世身边那位总是挎着一把阻魔金剑的贴身奴仆,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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