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听先生一言,解开了老夫十多年来的困惑,老夫愿称先生师也。”夏大师表情严肃,郑重地拱手道。
姜枫微微侧身,“过誉了,我对铸刀一窍不通,难为夏大师之师,此言也是我一好友所说。”
并不是姜枫谦虚,而是真的不懂铸刀之道。
但他前世一位老朋友却是铸造大家,姜枫时常与他闲谈,从他口中了解到不少精妙理论。
“不知先生好友身在何方?老夫可有荣幸拜访学习?”夏大师激动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姜枫摇了摇头。
那文绉绉的莽夫其实并没有什么响亮的名声,隐居于无名乡村的一家普通铁匠铺,要不是偶然相遇,姜枫也恐怕会错过。
“可惜了。”夏大师叹气。
“倒也不可惜,有缘自会相见,夏大师不必强求。”姜枫笑道。
“可不敢再让人称一声大师了,先生叫我夏老头便是。”夏恒苦笑道。
“无妨,哪怕现在还不是大师,我相信也不用多久便有大师之实。”
夏恒哈哈一笑,“此话不假,尚未请教先生名号?”
“姜枫。”
“姜先生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旁边的中年人很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道:“夏大师,这家伙的胡言乱语岂能当真?”
“郑源,姜先生的话可谓至理,你且先记住,以后有机会或许你就懂了。”夏恒笑道。
有些道理说得太碎,未必就是好事,况且郑源的铸造水平还不够,提前接触太高深的东西反而对他会有影响。
郑源不敢对夏大师不敬,只能瞪了姜枫一眼,心中暗自郁闷着。
“姜先生,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刻刀?”夏大师问道。
“嗯,不过这些刻刀不适合我用,看来,只能等夏大师再次开炉铸造了。”姜枫点头道。
阳玉这等奇珍,没有一把好的刻刀,他是万万不会雕刻的。
宁缺毋滥。
“如果姜先生不嫌弃的话,我这里倒是有半柄古刻刀,我前几年偶然所得。”夏恒想了想说道。
“古刻刀?可否一看?”姜枫眼睛一亮。
能传承至今的刻刀,必定不是凡物,真要是普通的刻刀,顶多一百几十年就生锈腐朽了。
“稍等。”
夏恒走进后屋,没过多久拿着一块铁片出来。
“便是这东西,我看得出来它就是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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