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必紧张,朕这次是要问清楚,现下大明各地衙役、捕快此类巡捕事务,都是如何划分。”
“地方州府,青皮、地痞极多,违法犯罪之事时有发生,而朕翻阅宫内典籍,又发现地方官府,冗员极多,乏善可陈啊!”
听了这话,几人才算是松了口气。
现在他们的要求也是极低,只要不再搞出什么大开杀戒的动静来,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朱由校抬眼一看,发觉许为京正眯起眼睛,时不时点头,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显然已经是极困。
遂而发问:“许爱卿昨日又在东宫陪伴太子了?”
许为京没有答话,眯着眼睛,似睁非睁,但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魏广微咳咳几声,发觉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是讪笑着伸手掐了许为京胳膊一把,以致后者猛然惊醒。
许为京睁开眼后,发觉皇帝和众人正在望着自己,这才想到自己正在何地,这可是天子所在的暖阁。
他慌忙站起,噗通跪下:“陛下,臣君前失德,死罪、死罪!”
“哈哈。”朱由校爽朗的大笑两声,“大可不必啊,往常孙承宗教授日讲之时,朕也时常如此,朕便再问一次。”
“阁老昨日又去东宫陪伴太子了吗?”
许为京连连告罪,这才颤颤巍巍又坐在椅子上,“回陛下,臣是去了东宫,太子新立,也还是个孩子,需要教导。”
朱由校自然早已通过较事府有所了解,新立太子以后,东宫被收拾出来,许为京便经常前往陪伴,昨夜一直到丑时三刻才走。
也就是说,他才刚回府睡了一个多时辰。
许为京这个人,虽说早些年曾是陕西旧派官员的靠山,但却在那次大案中及时改正,之后从未犯错,兢兢业业。
多年以来,朱由校对他也是比较信任和尊重。
“嗯,太子年幼,尚需阁老耐心辅佐。”朱由校的话,打消了许为京心中的顾虑,“若实在困了,就请回去歇息吧。”
“今日商议的事,算不得什么大事。”
许为京一愣,忙道:“臣感谢陛下关心,但兹事体大,臣既为本朝阁辅大臣,便要为陛下分忧才是。”
朱由校本没有它意,听这话也就明白许为京是多想了,正要解释,心下却是突然间释然,笑道:
“既如此,那我们就继续说吧。”
内阁首辅魏广微随后道:“陛下,本朝巡捕之务,乃太祖钦定,承袭前元旧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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