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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汝霖和云五色看去,神情都是一呆,熊汝霖说道:“看来我们今日来的正巧,丁香阁的聪儿姑娘正好出台!”
聪儿姑娘?
朱由校闻言低头看去,也是一愣。
这女子,穿着一袭红衣披身,秀雅脱俗、娇小可人,一眼看去,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再向上看去,这才让人明白,为什么此女会令在场众人如此追捧了。
她怀抱琵琶,半遮脸庞,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别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种清纯和骚媚浑然一体的女人,的确在民间罕有,只是朱由校却没有像周围那些人一样,看得痴傻。
平日在宫里,什么女人没见过,丁香阁的所谓聪儿姑娘确有一番特质,却不足以令朱由校多看几眼。
熊汝霖和云五色回过神来,方才留意到,那位富家公子,却是四处张望,似乎对眼前这位头牌毫无兴趣。
云五色问道:“这林聪儿乃是陕地有明的歌妓,不知多少达官显贵,豪掷千金,为求单独听她弹唱,黄兄怎么好像并不感兴趣。”
熊汝霖笑道:“我看不会,世间哪有男人会对这样的女子没有半点儿想法?我看是黄兄见多了京城美女,看不上这等庸脂俗粉罢了。”
云五色看他一眼,不无抵触。
“熊兄,你这是受了人家的钱财,就开始为他人说话了吧。”
熊汝霖无奈一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玉佩太值钱了,而他,确实非常需要这笔钱。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云兄,去岁我托你之事,可是有了什么眉目?”
云五色眼中闪过一抹歉意,长叹一声,“熊兄所托,极是不巧,我找人问了问,家兄的案子,实不归刑部办理。”
“此案牵扯甚多,多家已成冤狱,由东厂绕过三法司接手,东厂办案,熊兄也是知道,这些番子一向宁抓错十个,也不放过一个。”
------------------------下边别看,十分钟后补上。()
八月刚到,西安的天气便开始忽冷忽热了。
一队身着精良甲胄的勇卫营官兵才从街上走过,便有两名身着长衫的士子搓手走入一家青楼。
在这个年代,青楼绝不简单是后世理解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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