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烈之士如湖广道御史李甲实、福建道御史周宗建者,不是为厂役迫死,便是被罢官免禄,居安思危啊!”
有人长叹:“本朝天子文治武功,堪称中兴,可却对阉党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官进爵,如此宠信。”
“莫不是阉狗会什么歪门邪道,蛊惑住了君上?”
“眼下魏氏得以封爵,其权其势,堪为我大明历朝之最,前无古人!如此权势,与专断朝堂又有何异?”
“正是正是!”有一名身着青衫的儒生道:
“那魏希孟,寸功未立,不过是查了查王恭厂之案,便被封为忠茂候,堂堂侯爵,奸人竟也做得!”
听这些儒生说话,很快,有一批监生却是冷笑连连,他们本就是来孔府求个说法,听儒生们说话,一个个也都吵闹开了。
“你们少在这里站着说话不腰疼,阉党乱朝不假,可他们有一事却做得不错,科考案确实该查!”
“天启四年东林科举案,那些貌似清高的东林大贤们,一个个不是贪财受贿,便是接纳权贵,给门人行使方便。”
“天启四年举人名位,多半为贡生所得!”
“这些贡生们又大半为东林子弟,我支持重审此案,否则,我等清贫士子几无出头之日!”
监生虽也是儒学子弟,却与传统儒生不同,这批监生多半是受了天启四年科举案的红利。
科举案由东厂负责清查,免除了一大批监生、贡生及举人、进士的出身,出现空缺,才由他们补上。
儒生一向看不起这些受朝廷恩惠才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听学资格的监生,闻言立即反驳,颇为阴阳怪气。
“这还不明白?这全是阉党在从中作祟,厂役作假,那些所谓的证据,本就经不起甚么推敲!”
“你们也真是天生的穷困命,居然相信番子的话!”
“国子监生嘛!多半都是一些补缺顶上来的货色,根本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大家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文举兄说的正是!我们讲我们的学问,这些监生以后就算做了官,多半也是阉党。”
监生纷纷拍案而起,勃然斥怒。
“你们说什么?”
“孔府脚下,天下君子所向往之地,就是这样的无愧不堪吗?真是令吾等所不耻!”
听到监生和儒生们的激烈争辩,坐在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默默站起,出茶馆后直奔孔府而去。
今天是衍圣公孔胤植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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