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舒服的床的,我对自己放松,违背了教义。”
“圣主在上,这真的不可宽恕!”
说着,他就开始诚心祷告。
朱由校一愣,也是静静等着他做完祷告站起来,说道:
“你现在是在大明,还管什么教义?”
“朕的话,难道不比你那个所谓的教宗要管用吗?这样,朕给他下一道旨,让他把这个教义给去了。”
“你看怎么样?”
这话初听起来像是个玩笑,可汤若望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朱由校在微笑之间,露出的神态,令他这个传教士不寒而栗,“现在朕已经降了旨,你爱怎么睡怎么睡!”
“你现在不仅是个传教士,你还是朝廷的命官,朕是天子,教宗也得尊奉朕的圣旨!”
尽管大明很强大,但汤若望在内心还是不认同这样一番说法,他决定不在这个话题多聊,笑道:
“陛下,您刚才坐了我的床,那我就不能继续睡了。”
朱由校无奈,问道:
“这又是为什么,还是教义?”
汤若望连连摇头,道:“这是上帝的旨意,东方天子做过的地方,寻常人是不能再用的,普通人见到这样的东西,如见天子。”
“我必须要再找一处床铺,得到上帝的许可,才能再睡。”
朱由校有些狐疑地道:“上帝还说过这话?”
见汤若望十分肯定的点头,朱由校也就不打算再深究,毕竟信仰不同,逼迫也是无用。
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那这些书,你摆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还有这些木船,朕都碰过了,按你们那个上帝的意思,这些也都是朕的了?”
汤若望闻言,嘴角一抽。
不过朱由校并不打算这样无耻,何况这些东西带回宫,也没几个人会使,于是哈哈一笑,说道:
“所以朕说,你们这些西方的规矩,不要拿到东方来。”
“你现在是在大明,你们的上帝,在这说话不管用,这边有自己的‘上帝’,你明白了?”
汤若望一愣,静静看了朱由校几秒,诙谐地道:
“陛下说的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今晚我只怕要吊在天花板上读写和睡觉啦!”
“这就对了。”朱由校心情好了不少,转头道:
“这位来自西班牙的使臣,朕看你在这站半天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都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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