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离怜,准臣闭门求医,药饵条理,再行觐见。”
“啊,原来抚宁候病了——”
朱由校上下打量他一番,猜透其心中想法,冷笑一声,开门见山地讥讽说道:“昨日叫孝陵卫指挥使俞任调兵杀朕的时候,不是挺精神的吗?”
“一夜的功夫,就病了?”
“什么病,朕好派太医过来给侯爷瞧瞧。”
闻言,朱国弼心下一沉,自然知道天启皇帝对自己谋反的事情,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时,他再扬起头去看。
发现天启皇帝正长身立于自己眼前,身着明黄色戎装,别是一番颜如舜华,器宇轩昂。
“可恨,可恨那俞任无能,天意作祟,让我未能杀了你这昏君!”
事情既已败露,朱国弼也就不再去演什么戏,向下狠狠唾出一口浓痰,挣扎着想要上前。
朱由校见朱国弼狗急跳墙,却是满不在乎,不屑地嘲讽一声,站在那里,动也未动。
一旁侍卫在朱由校身侧的黄得功,早就盯着朱国弼的一举一动,见状迅速动作,将他狠狠按在身下。
朱国弼无论怎么挣扎,都被黄得功死死按住。
提起昨日在孝陵的所见所闻,黄得功现在都还觉得阵阵后怕,要不是走的及时,只怕还真就叫眼前这个叛徒得逞弑帝了。
“朱国弼,朕叫你来,其实只是想和你聊聊…”
朱由校上前两步,蹲在朱国弼身前,满脸可惜。
朱国弼正被黄得功按住,听了这话以后,也是满脸的震恐,不知是在悔恨谋反,还是后悔未能杀了皇帝。
朱由校放大了音调,怒道:
“而你,却以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阴谋弑朕!”
“成祖施恩,养你抚宁候一脉二百余年,为的,就是今日的谋反作乱吗?!”
““要是你那七世祖朱谦泉下有知,见你谋反作乱、图谋弑君,也会为生了你这么一个不中用,大逆不道的东西而脸面无光!”
痛骂之后,朱由校站起身来,留给朱国弼一个背影,负手道:
“就因为你这糊涂透顶的作乱之举,朕已下旨,诛杀你抚宁候一脉全族,几百条人命啊!这都是你的错!!”
听了这些话,朱国弼再也未能有丝毫的侥幸,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现在他是真的怕了。
当然,他心中极度后悔。
当时预谋作乱的时候,浑身都是激动、兴奋,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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