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高的特点显而易见,深得百姓喜爱。
按理来说,接下来就该是在整个京畿的皇庄推广种植了。这本来是朱由校在离京以前,就再三强调过的。
现在推行,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可问题就出在,京师部议此事时有人进言,刚推行到整个京畿,就遇见了棘手的问题。
番薯于通州附近一处皇庄推广种植时,遭到当地皇亲的横加阻拦,闹出了人命。
在这件事上,皇亲与反对推行的文官站到了一起。
皇亲体量很大,皇帝本人不在京师,魏忠贤不敢随意处理,张维贤也要避嫌。
这样一来,部议悬而未决,番薯也就迟迟不能于京畿推行,等朱由校接到这个消息时,已经错过了今年的夏种日期。
朱由校生气的点,就是因为皇亲闹事,导致番薯在京畿的夏种推迟,这一推迟,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被活活饿死!
他们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自己一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倒是平日低调行事的皇室宗亲们,一个个的跳了出来,开始带头反对推广番薯。
让穷苦百姓不被饿死,就让他们这样抗拒?
......
次日晨起,朱由校呻吟着坐起来。
几个月的军中生活,真是让他遍体鳞伤,长期骑马,也使得双腿内侧变得有些发麻。
在成都好好睡了一觉,身体虽然不再酸痛,朱由校却还是觉得一经走动,双腿内侧都有疼痛感。
“这行军打仗的滋味,确实比在后宫翻牌子难过多了啊…”
朱由校喃喃几声,望着摆在桌上,沉重的甲胄、佩剑,倒也是忽然明白,为什么很多皇帝都喜欢在深宫中不出来了。
无它,这领兵打仗,简直不是皇帝该干的活啊!
拉开了床幔,阳光泫然而入,微尘飘扬的晨曦中,王朝辅跪在地上,奉上了一盏温茶。
朱由校沉吟片刻,伸手接了,默然喝入,茶水于口中几经周转,又被吐到了小太监准备的铜盆中。
“有什么事?”
朱由校接来另一盏温茶,静静饮罢,忽然说道。
王朝辅神情微微一顿,恭敬说道:
“禀皇爷,叛将张彤、奢崇明,已被押至成都了,要不要见见?”
“朕与他们有什么好说的?”朱由校的脸上不见丝毫高兴之情,将茶杯放在桌案上,边在太监的侍奉下穿戴甲胄,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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