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爷不出意外真的被人绑了,虽然你们刚开始是假意想报复或者在你们老爷这敲一笔。”安尼克笑着看着面前这个老实人。
“这是怎回事?诺斯你给我个解释。”索尔严厉的训斥道。
“这都是少爷自己想出的啊。我我我真的只是按他说的做的。”诺斯支支吾吾解释道。
“我来解释吧,有不对你再补充。”安尼克示意道。
“好,警长你来说。”
“首先就是时间的问题。劫匪是怎么恰好知道下午一点半之后这个公馆只有罗里一个人。除非他们长期在你们家对面埋伏,数着你们家人都出门后再行动。不过金盏花街一般都是有钱人的私人宅邸吧。”
“是的,我对面也是一位男爵的宅邸,我想他和我没啥冲突。”
“再就是令公子房间的现场,房间内明明有猎枪,他却选择离床更远的军刀来应对入侵者。”
“或许他害怕伤人?”索尔试问了下。
“私闯民宅,还是带着明显的敌意情况下就算打死人也算正当防卫的,合理的解释就是如果开枪的话枪声肯定会把门前的守卫吸引过来。如果说寻找子弹要花时间的话,房门后的烟灰也很可疑。”
“烟灰?”
“是的,卧室地上只有那处有烟灰,我很难想象劫匪有钱抽的起名贵的雪茄,只能是罗里了。他的烟瘾很大吧。”
“不小的,我收藏的雪茄经常被他偷偷拿走。”
“房间内雪茄与火柴都不见了,劫匪第一要紧肯定抢人。对香烟有啥兴趣?”
“在理,还有理由证明这是小子自导自演的吗?”
“有,你们后门没被破坏就被打开,我也确认过了,并没有非凡力量的痕迹。这样一来只有一个合理解释,罗里是自己走出后门的。”
“这个混蛋,居然玩这么大。”索尔的怒气要爆发了,眼睛气得睁大大的,脸上的青筋都要凸起。
“手锤在哪?”安尼克朝着诺斯伸出手。
“在少爷那。”
“手锤?”索尔疑惑道。
“就是刚才巴伦管家拿过来那种,一般平民家的手锤是圆柱形的锤头,这种八角柱子形状很少见。所以我没猜错的话,等你们都出门后,诺斯拿着锤子敲坏了房门的锁。”
“是,是少爷让我干的。”诺斯支支吾吾解释道。
“那个畜牲在哪。”
“少爷不让我说。”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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