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成疾啊。」
妙音瞧这娘子神情语气明显有些不对,便又连忙说道。
「公主真是善心,妾真的没什么、没什么……人生艰难唯一死,自那日为李雅将军所救,妾便诸事看开,为了孩儿,怎样艰难总要活下去。」
那柳娘子闻言后又挤出几丝笑意,对妙音说道。
妙音听到这话后却是一愣,旋即便问道:「李雅救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柳娘子先是深吸一口气,旋即便又说道:「当日初归乡居,族人因妾婚配失类,且还携子并夫妾、子归家,倍加冷落,嘲讽不已。妾一时心灰,遁入别舍欲携子赴死,恰逢李雅将军误入,救下妾并小儿……
妾知将军心善,所以日前营中再遭亲人刁难时,知我亲人手狠心硬、必是难饶,唯诉苦求告于李将军。将军错爱访聘,妾感激不尽,然妾失贞失节人间丑类,救命之恩尚且难保,又安忍玷污将军门庭……」
「还有此事?之前你怎不说?你可知李雅因此正发配甲坊为奴?」
妙音听到这柳娘子自述隐情,便又忍不住说道。
那柳娘子听到这话,顿时也清泪直涌,在妙音面前作拜道:「妾不知、真不知,大王治军如此严明,竟然以此为罪……但李将军真的是好人,求公主、求公主转告大王,李将军前在乡里已救过妾母子,后在军营又奔来救妾孩儿……」
了解到这些隐情后,妙音也是大感惊讶,先是安抚几句那柳娘子,然后便又出门乘车直向甲坊而去。
甲坊乃是军工重地,妙音也未擅入,只在外面停下车驾,着员入内告请将于此作奴的李雅引出。
「罪奴拜见公主,公主今来,是庄主、庄主让公主来见?」
很快李雅便被引出,身穿一袭满是烟尘的破损麻袍,整个人也都消瘦憔悴,见是妙音召见时顿时一喜,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妙音瞧这小子模样,想是在认真劳改,摆摆手说道:「不是大王所遣,我是自那柳氏娘子处知你两之间故事,当日怎么不将事情尽告大王?」
听到不是大王吩咐,李雅神情便略有黯淡,转又垂下头去说道:「事发当日,我归府是想告请大王该要怎么做,但却知竟有别者先来向大王请赐婚姻。我知大王处事公正,即便再请恐也不会获允,只会让大王为难。
我虽然也贪色,但也知那娘子境遇凄楚,恐她再配非人,索性
便先下手,得手后妥善安置,总不至于让她母子再悲苦寻死,却没想更生变数,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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