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阳公深衔旧情,借此华宅款待多时。恶客无状,竟然妄染烦恼于主人,实在抱歉。早便应该自去以还主人清静,还劳使奴走告一番,当真失礼。请归告荥阳公,款待之情没齿难忘,来年有缘再见,必更深谢主人此情!”
赵彦深强打起精神向司马消难的家奴表达歉意,并且着令家人们收拾行李准备搬离,而到了第二天黎明时分,赵彦深家奴到马厩牵马,便见到其人用缰绳在马厩中勒颈自悬而亡。
相对于赵彦深的自尽而亡,崔季舒的结局要更惨烈一些。
他本来也打算悄悄离开长安以躲避这一场舆论抨击的风波,但是在车行出宅时,却有一群暴徒自街角冲出,一拥而上将他拖出车驾,被尖刀穿心而亡,尸体被抛在了大街上,并被浇淋了满身的便溺秽物,臭不可闻。
舆情的抨击还没有触犯律令,可是这种当街行凶的事情却不可饶恕,因此在凶案发生之后,朝廷当即便勒令京兆府从速破案。而京兆府在经过一番稽查之后,很快便也将凶徒锁定并逮捕归案,乃是高澄之子高延宗并其家奴。
随着三佞之中的赵彦深和崔季舒先后以不同的方式身死,剩下的一佞魏收也是惊慌不已。为了避免横死下场,魏收直接伪装离京,逃出长安城后便径直往南而去,直往山南襄阳去投奔其外甥江夏王李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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