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自己快完蛋,最后来恶心大冢宰的。”
“是啊大冢宰,不要被个疯婆子坏了心情。”崔晏也微笑着劝说道:“大喜的日子别板着脸,来,笑一个。”
“哼,哼哼……”夏侯霸干笑两声,才渐渐压住火气,放声大笑起来道:“好男不跟女斗,老夫岂会跟她一般见识?”
这时,外头传来禀报声,初始帝的銮驾到了。
“来的真是巧,跟那婆娘前后脚,就像商量好似的,说没有串通我是不信的。”谢洵在旁煽风点火。
“哈哈哈,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夏侯霸大笑站起身道:“诸位,咱们同去接驾吧。”
“请,请。”
诸位阀主便簇拥着夏侯霸出了大殿。经过三清殿前的广场时,众人便见一块足足丈许高的巨大石碑,被一块偌大销金黄幔遮住,这就是工部夜以继日赶制出来的誓碑了。
一众阀主虽然早就大体知晓了三家的盟约,却依然对碑上的内容十分好奇,恨不得这就掀开看看。
张玄一也在赵玄清的陪同下,出来迎接初始帝的圣驾。
看着众人毕恭毕敬出迎的场面,銮舆上的初始帝却满心都是凄凉。
被臣子逼到这个份上的皇帝,除了汉献帝就是自己了。莫非将来的谥号,不会也是个‘献’字吧?
‘寡人绝对不接受这样的谥号,绝不接受这样的命运!’
想到这,初始帝一颗心愈发坚定起来,等他从銮舆上下来时,脸上却挂起了无精打采的神情。
众人看到初始帝也吓了一跳,只见皇帝气色灰败,须发花白。才几天不见,就像老了十岁不止。
“臣等参见陛下。”
“免礼吧。”初始帝声音微弱,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佝偻着腰走过众人。
阀主们不禁面面相觑,心说看来皇甫彧被这沉重的打击摧毁了……
张玄一却面无表情,将皇帝和夏侯霸请进观中,便按部就班的主持起了典礼。
仪式十分简单,很快便走完前缀,来到了正戏。
在张玄一的见证下,初始帝和夏侯霸一起拉动金黄色的绳索,扯下了那张盖住石碑的销金黄幔。
用整块汉白玉石雕成的石碑上,镌刻着数行整齐的金字。内容与众阀主探听到的别无二致,甚至连措辞都没有变化,但在场众人还是生出目眩神迷之感。这种对皇权赤裸裸的亵渎,放在从前,他们想都不敢想,在大玄却实实在在发生了,而且还被堂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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