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哭诉给张真人来听。
“去岁夏侯霸瞒着寡人,派高手去柏柳庄抢夺传国玉玺,就已经充分暴露了他们谋朝篡位的狼子野心!只是真人下了天师符,寡人才忍气吞声,不跟他计较这一节的。”
“谁知他非但不思悔改,居然又设计在邙山坑害宗师和各阀的大宗师,差点就将十几位大宗师全都埋在地底下啊!”初始帝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道:“这件事之后,他们消停了一段时间,转过年来却变本加厉,完全肆无忌惮了。先是在国本一事上执意废长立幼,鼓动朝臣拥立夏侯霸的外孙来当太子。后来又要当大权独揽的大冢宰,被门下省稍稍封驳一下,便暴跳如雷,指着寡人的鼻子大骂,口水都喷到寡人脸上了……”
“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羞辱君王的臣子?只有他和他老祖宗魏武,才能干出这种事来……”
说到屈辱之处,初始帝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一面接过杜晦递上来的帕子,一面哽咽道:“寡人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出中旨欲罢免梅怡的侍中官职,谁知那老太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又把寡人的旨意封驳了,还说寡人下的是受贼子胁迫的乱命。这下被撕掉了伪装的夏侯霸,再也不用装下去了,他直接命令京营举行夏操,又调五万部曲出关来洛都助阵,还让寡人去观操。这哪里是什么夏操啊?分明是要弑君篡位!”
张玄一耐着性子,听初始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心里却一阵阵泛起了腻味。他很不喜欢初始帝这副软弱的样子。
在张玄一看来,皇甫彧既然坐上了龙椅,那么管好国家和大臣就是他的本分,如今却求自己一个方外之人来替他做主,实在太无人主之风了。
想到这,张玄一不禁再度后悔起来,当初为何要跟那帮人合谋,干掉乾明皇帝?真是自作自受!
天师道和大玄是有血盟存在的,大玄承认天师道为国教,天师道也有义务保护皇甫烈的子孙坐稳皇帝宝座。是以他可以坐视皇室内乱,甚至出手插一杠,却不能看着外姓人夺了大玄的江山。
那样天师道颜面扫地,他这个不二真人也变成不三不四了。
所以,他也只能替初始帝出这个头了……
。
长乐殿中。
张玄一耐着性子听完了初始帝的哭诉,方得以缓缓问道:
“那么陛下召老道前来,到底有何诉求?”
“自然是请真人出面调停,让夏侯阀不要咄咄逼人。”初始帝叹息一声道:“相信真人也不愿看到,和高祖辛辛苦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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