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比苏盈袖和商珞珈还狠……
陆云不禁有些头大,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胡思乱想间,两人走进了草庐中,见里头陈设十分简单,一个蒲团一张矮榻,一个小几一个衣架,除此之外便别无他物。
天女将蒲团床榻全都移开,却什么都没发现,不禁有些失望。
“人不在这儿?”
“没人看这么严干什么?”陆云仔细打量着屋里,寻找着可疑的蛛丝马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完,他俯下身子,仔细端详着木质的地板,最后目光落在原先摆放蒲团的位置道:“这几块地板是新铺的。”
说着陆云伸手一按,那几块成色略新的地板,便被他的内力震成了齑粉。
“咦?”天女手一挥,将木屑吹得一干二净,露出一方黑黝黝的粗糙物事。
陆云扣了扣那物事,听到金属的闷响声。
“这是用铁水浇注而成的铁板,听声音,少说一尺厚。”陆云皱着眉头,索性将所有的木地板尽数掀开,底下竟然全都是铁板。
只是别处的铁板年深日久,已经被潮气腐蚀的锈迹斑斑了。唯有他起先发现的这一片,生锈的痕迹要轻很多,用手轻轻一抹,便露出了生铁的本来面目。
陆云退后几步,端详一下眼前的这块铁板,原来是个门的形状。
。
降龙大狱。
当皇甫照和公冶天府,带着营救出的一干囚犯来到牢门口时,便见双层铁闸已经洞开。看守们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苏盈袖笑盈盈的立在人从中,已经等候多时了。
“啊,是圣女!”走在最前头的刑将军,惊喜的大呼一声,赶忙上前跪拜行礼。
“圣女啊,你终于回来了……”被囚禁的铁杆教徒们,一个个喜极而泣,纷纷跪在苏盈袖的身前,哭得像个孩子。
“大家快请起,是盈袖回来晚了。”苏盈袖虚扶一下众人,走到公冶天府面前,深深一福道:“护法安好,实在是本教大幸,只是不知我师父,到底是死是活?”
。
湖心小筑中。
“看来这应该是一间生铁浇注的密室。”陆云摸着发青的下巴猜测道:“我们一开始找到的,是原先门的位置。”
“你是说,他们把孙元朗囚禁在里头,然后用铁水把门封死?”天女顺着陆云的意思说道:“如此大费周章,为何不把他杀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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