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忍不住抽泣起来。“怎么会这样,让我往后如何见人啊?”
“崔小姐。”天女也不避讳陆瑛,轻声问崔宁儿道:“你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我……”崔宁儿费劲的回忆了片刻,怯生生答道:“我当时坐在花轿里,忽然从座板下钻出一个女子来,我还没回过神,便被她制住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是说,你完全不认识对方?”天女定定看着崔宁儿。
“是。”崔宁儿点点头。
“你的贴身侍女去哪了?”天女却仿佛能看穿崔宁儿一般,一语切中了要害。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崔宁儿被问得心下一慌,忙低头道:“不在陪嫁的队伍里吗?”
“不在。”天女淡淡说道:“崔小姐,你应该记得,去年冬天我就去找过你一次,那次你的贴身侍女表现的便很反常。崔小姐还是实话实说吧,免得牵连到你父母,还有你们崔阀。”
“呜呜,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崔宁儿知道说多错多,捂着脸哭泣起来,不再回答。
“天女,还是缓缓再问吧,这丫头刚遭大难,这会儿脑筋还不清爽呢。”陆瑛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从旁轻声劝道。
“唉,好吧……”天女也拿哭起的崔宁儿没什么办法,只好先转身出去了。
。
等天女从静室出来,宾客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崔阀和陆阀的人还在等待调查的结果。
看着那蒙尘的大红喜字,天女神情一黯,走到赵玄清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时,一名崔阀执事快速走进院中,也对崔平之耳语起来,显然是带来了崔晏的指示。
“没问出什么来?”听了天女的话,赵玄清难掩失望之色,今日他大动干戈,自然希望能有所收获,这样方方面面才交代的过去。
“崔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现在问不出个所以然。”天女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这……”赵玄清有些焦躁的搓搓手,忽然瞥见灰头土脸的萧云来。老道士便将皮球踢了过去:“萧府尹,你怎么看?”
“这……”萧云来略一沉吟,吞吞吐吐道:“此案错综复杂,还需仔细调查,才能真相大白。”
“这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崔平之怒喝道:“分明是妖女想要扮成我侄女捣乱两阀的婚礼,这么简单的嫁祸之法,萧府尹还看不明白吗?”
萧府尹是寒族出身,与各大门阀没有什么太深的瓜葛,这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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