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说,那两个女人会搞事情?”崔宁儿心下一紧。
“嗯,她们盯了我们一冬。我好几次故意给她们机会,她们却都不动手,显然是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提起那阴魂不散的天女和商珞珈,苏盈袖就一阵阵头大如斗。“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们会在明天的婚礼上动手。不然明天一过,我便鱼归大海,她们再没机会找到我了。”
“啊,那小姐还非要……”崔宁儿闻言一阵惊慌,忙劝说苏盈袖道:“小姐,你明天不露面就没事了,我都替你出嫁了,自然也能替你拜堂了。”
苏盈袖歉意的看着崔宁儿,缓慢却坚定的摇摇头道:“有些事,是别人不能代替的。这个堂我一定要自己拜。你就当我是任性,纵容我这一回吧。”
“我当然没任何问题了。”崔宁儿生怕苏盈袖误会,忙摆手辩解道:“我是担心她们,会趁机对小姐不利。”
“放心,明天婚礼在陆阀的祖祠三畏堂举行,有陆仙、陆信两大宗师坐镇,前来观礼的可能还有数位大宗师,拜堂的时候反而是最安全的。”苏盈袖笑着安慰崔宁儿道:“等拜完堂我立马脚底抹油,绝不耽误你们洞房。”
“小姐,你又戏弄我……”崔宁儿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商氏总行顶楼上,商珞珈又在凭栏远眺。
初一的夜晚没有月亮,满天星辉闪耀,却仿佛少了主心骨一般,让人越看越寂寥。
“小姐,婢子有一事不明。”霜霜立在商珞珈身后半晌,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说。”商珞珈还是那样的瘦削,但一双剪水双眸已经恢复了光彩,仿佛那满天的星辉,投影在了她的瞳仁中一般。
“明天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朱先生?”霜霜不解的问道:“如果让夏侯阀知道那禽兽要娶妖女,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报复的好机会。有夏侯阀出手的话,非但那妖女跑不掉,那禽兽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许你再一口一个禽兽,陆云没有名字吗?”商珞珈早就觉着霜霜对陆云的称呼十分刺耳,借机便挑明出来。
“是。”霜霜嘟着嘴,勉强答应下来。
“其实,若非那妖女实在太过狡猾,我是断不会在明天那样的日子里动手的。”商珞珈像是在对霜霜解释,又像是在自我辩白道:“我只想向妖女报仇,并不想伤及无辜,眼下这种程度已经让我心有忐忑了,要是再给人家趁机打击陆阀的机会,那我岂不成了夏侯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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