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打断陆信的腿。他之所以会生气,还是因为从陆修和陆侠那里听到的话——陆向听说,众执事一致想要推举自己儿子当阀主,结果陆信当场嘴上答应,回头却以闭关为借口,当起了谁也不见的缩头乌龟。
这简直要把陆向气炸了肺。在他看来,自己儿子居然有机会当上阀主,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更是身为陆阀子弟不可推卸的责任!陆信怎么能让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人失望呢?
陆修、陆侠之所以要将事情告诉陆向,就是想让老头子把陆信叫出来,好当面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不是陆云死死拦着,陆向早就砸烂静室的门,提溜着陆信的耳朵,把他交给陆修他们了。也幸亏陆向平素对陆云疼爱至极,最能听进陆云的话,这才在他的苦劝之下,一直等到了今天。
“大哥,二哥他们那里,我自会跟他们说清楚。”知道了父亲发怒的原委,陆信赶忙安抚陆向道:“父亲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不用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陆向的拐杖重重的杵着地,语重心长的对陆信道:“不是说我一心想当阀主的老爹,而是儿子啊,陆侠他们都跟我说了,咱们陆阀需要奋起直追了,你不能一上来就挫了大家伙的锐气啊!”
“儿子谨记父亲的教诲,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陆信重重点头。
“但愿如此吧。”陆向看看天色,自己要是再说教下去,就什么都耽误了,这才打住话头,用拐杖一指前院道:“昨天陆瑛和她娘去了你丈人家,我让她们留下一半的礼品,你抓点紧,天黑前给你丈人送过去吧,省得人家说长道短。”
陆向最是看重这些规矩礼节,往年陆信在江南时,每年往家里捎年货,他都会以儿子的名义,分一份给亲家。今年陆信回京了,自然没道理不去岳父家走一趟了……
“是,往年有劳父亲了。”陆信应一声,赶忙回屋去换外出的衣裳。
等陆信穿戴整齐,来到天井时,便见出门的马车已经备好,另外还有八辆装满礼品的大车。
陆云刚清点过一遍礼品,见陆信出来,便将礼单奉上。
陆信接过来一看,不禁咋舌道:“这还是一半?”
“呵呵,老爷子那脾气,父亲又不是不知道。”陆云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人家越是觉着咱难过,他越要把门面撑起来。”
“好吧,那就便宜我岳父了。”陆信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陆信虽然没贪账务院一分钱,但之前经营陆阀在江南的产业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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