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震,双手紧紧攥住玉奴的肩头。就算他功力尽失,却依然捏的她生疼。“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又跟我陆阀阀主扯上关系了?!”
看着陆仲要吃人的样子,玉奴不由十分惊恐,想要后退又动弹不得,却再也不敢吭声了。
“咳咳。”在门外旁听的陆问,知道自己不登场不行了。
他轻咳一声,推开了佛堂的门,陆仲这才放开玉奴,赶忙给大长老行礼。
“不肖子弟陆仲,拜见大长老。”
玉奴也赶紧跪地给陆问请安。
“呵呵,老十六不要拘谨,到了伯父这儿就是到了自己家。”
陆问笑容可掬的扶起了陆仲,又对玉奴和颜悦色道:“孩子,你别害怕。陆仲这些年遭了大难,性子有些偏激,疑心病也重了些。你先去休息一会儿,我来开导开导他。”
陆问的小妾便拉着玉奴的手,退出了佛堂。
。
佛堂中,陆问先恭敬的给佛祖上了香,然后才示意陆仲和自己对坐在佛像前的蒲团上。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陆问慈眉善目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大德大善的模样。他转动着手中的碧玉念珠,一脸慈悲的看着陆仲道:“佛告诉我们,世间一切事都像作梦一样,是幻影,你又何苦执念太重呢?”
“大伯教训的是。”陆仲一脸受教,心里却冷笑不已。暗道:‘老匹夫真要劝人放下,又何苦把那女人找回来,又煞费苦心把我弄来这里呢?’
“但想必大长老唤我来,不是为了讲佛法的吧。”陆仲淡淡一笑道:“再说我陆家的儿郎信的是夫子,讲的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呵呵老十六啊,你这脾气,多少年都没变。”陆问欣慰的笑了。陆仲虽然武功废了,但这份犀利还在,而大长老正要拿他当刀使,当然不会嫌刀锋太利了。
“敢问大长老,玉奴的话什么意思?”陆仲又问起之前的问题。若非玉奴提到当年的隐情,他也不至于在大长老面前收不住性子。
“实话跟你说吧。”陆问不再卖关子,石破天惊道:“玉奴是当初,阀主府上管事刘一岚,亲自到扬州挑选的瘦马清倌人。”
“什么?”陆仲如遭雷击,几乎要晕厥过去。那张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失去了所有血色。一时间,他失去了所有的镇定,喃喃自语道:“她不是来洛阳投亲的南朝遗老之女吗?怎么变成扬州瘦马了?”
他至今清晰记得,和玉奴第一次见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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