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孙元朗这一败,对太平道来说,无异于最沉重的打击……
大坪上鸦雀无声,教众们目瞪口呆好长时间,如坠梦中。一时间都忘了去查看孙元朗的死活。
还是那独自傲立于三清殿顶的张玄一,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见他冷冷看着四仰八叉、跌落在地的孙元朗,朗声说道:
“孙元朗,本座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但你还不配让老道开此杀戒。”
说着,张玄一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十万教众,就像一头雄狮睥睨着十万只绵羊一般。
“这里有十万人作见证,老道在此发誓,你再敢踏入中原一步,必叫你形神俱灭!”
说完,张玄一大袖一挥,乘着狂风作歌而去,几十万教众无人敢拦。
只见他身形如大鸟一般,几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那苍凉悠扬的道歌,依然回旋在三清观中。
“纵横自在无拘束,心不贪荣身不辱。闲唱壶中白雪歌,静调世外阳春曲。
我家此曲皆自然,管无孔兮琴无弦。得来惊觉浮生梦,昼夜清音满洞天……”
说来也怪,张玄一一走便狂风骤减,那满天的乌云也好似随着他散了七七八八。天空居然微微放晴,道道阳光透过像是镶了金边的乌云洒落下来,照耀的一众太平道教徒目眩神迷,直以为方才是真在做梦。
但他们的道宗,却还实实在在的躺在那里呢……
“道宗!”左右护法和龙儿这才赶忙上前,搀扶起狼狈的孙元朗来。“师父!”
只见孙元朗摔碎了头上的白玉冠,长发披散下来,身上的道袍也有破损之处,嘴角还溢出一丝鲜血。
“道宗没事吧?”右护法关切问道。
“无妨。”孙元朗一挥袖,推开三人,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然后轻轻一跃便上了高台。
看到道宗安然无恙,教众一直乱糟糟的心才安定下来。
“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匹夫趁我不备,胜我一次,无妨无妨。”孙元朗盘膝坐在蒲团上,任由长发在微风中飘扬,意态说不出的洒脱道:“本座比他年轻十岁,山高水长,总会讨回这一场的!”
“人道乐土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左右护法也知道,这是亡羊补牢的关键时刻,赶忙带头呼喊起来。
“人道乐土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
“人道乐土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教众们跟着齐声振臂高呼,渐渐的将张玄一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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