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道:“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都得家破人亡!”
“什么?”朝奉吓傻了,目瞪口呆道:“开,开玩笑的吧?太平道教主令牌,不是应该在孙元朗手中吗?怎么会跑到别人的墓里去了。”在大玄,孙元朗可是止小儿夜啼的名字,一想到可能招惹到那位大人物,朝奉直接吓尿了裤子。
“我哪知道是咋回事?!”东家霍然起身,将那块令牌收入囊中,便快步往外走:“我就知道它现在就在我的当铺中,它决不能在我的当铺里!”
说完,东家便跑出了店门,骑上马,也不让人跟着,径直往洛北奔去。
到了洛北,东家来到皇城西南角,那处黑墙黑瓦的建筑群前。看着黑洞洞的大门口,高悬的那块‘大玄缉事府’牌匾,东家就忍不住腿肚子打转。如有可能,他这辈子都不想跟这吃人的地狱打交道。但眼下,这里却是唯一能救他命的地方了。
“来者何人,还不赶紧下马!”缉事府门前,黑衣黑袍的官员,对他冷喝道。
东家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翻身下马,哆哆嗦嗦行礼道:“上官,草民有要事举报!”
。
等左老太监被请到缉事府时,已是戌牌时分,天色漆黑如墨了。
林朝率领一干心腹,早就恭候在内院中。林提督亲自上前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请老太监下车。
左延庆似乎十分畏寒,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袍,头上还戴着绒绒的暖帽。大黑猫缩在皮袍中,只在他胸口位置露出个脑袋来,瞪着绿油油的一双眼睛,目不转瞬的直盯着林朝。
从远处看上去,左延庆就像是生出了两只脑袋一样,两双眼睛一样的瘆人,让人不寒而栗。
“又有什么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老人家睡得早,左延庆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似乎还带着下床气。
“老祖宗进去就知道。”换做往常,林朝早就竹筒倒豆子,跟老祖宗说个明明白白了。这会儿却一个字不肯多说,只是请他跟自己进屋。
左延庆狐疑的看一眼林朝,再看看院子里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的样子,简直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要谋害自己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左延庆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跟着林朝进了签押房,林朝亲手关好门,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摸出那块令牌,双手奉到左延庆面前。
一看到那块令牌,左延庆瞳孔猛地一缩,探手将其抓了过来。那在朝奉和东家手中沉重无比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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