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可以带你去看。”陆云卖了个关子。
“好呀!”陆瑛欢快的跟什么似的,一扫被弟弟放了一天鸽子的郁闷。可看了看天sè,不由颓然道:“这都什么时候了?”
“我就问你想不想?”陆云却微笑着重复了一遍。
“想。”陆瑛理所当然的点头。自从被绑架过一次,她唯恐再给父亲和弟弟惹麻烦,便不敢独自出门,着实快要憋坏了。
“那好,咱们走。”陆云带着陆瑛便往外走。
“好。”陆瑛也不问他到底去哪,和爷爷说了一声,便兴冲冲跟在陆云后头,出了从善坊。
。
大街上人流如织,大都从北向南而行。那是在洛北做工、服役的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匆匆走在回洛南的路上。
崔夫人的马车却与人群逆向而行,她们要回洛北的光禄坊,那是崔阀嫡系居住的地方。
马车上,崔夫人和崔宁儿相对跪坐,两人的神态却与在人前时截然相反。没有之前的母女亲昵,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上级和下属之间的疏离克制。
崔宁儿端坐在那里,崔夫人身体微微前倾,正用一种禀报的语气对她轻声说道:“和陆信的妻子聊了一天,但陆夫人口风很严,只说自己整日吃斋念佛,什么事都不知道。”
崔宁儿神情缥缈冷漠,不带一丝烟火气,脸上哪还有半分娇憨天真?听了崔夫人所言,她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这边也是,陆瑛看似开朗,实则心思细密至极,套不出半句话来。”
“那陆云呢?”崔夫人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他年纪小一些,又腼腆害羞,应该能试探出什么吧?”
“……”崔夫人不提他还好,一提陆云,崔宁儿那张天高云淡的脸上,便生出丝丝火气道:“那小子八棍子打不出个屁,脸上永远都是一副表情,能看出什么才叫见了鬼!”
“主上息怒!”崔夫人堂堂裴阀嫡女、崔阀儿媳,此刻居然称呼自己的女儿为主上,实在匪夷所思。但偏偏两位当事者都一脸理所当然。“想来他们可能真不知道陆信的事情!”顿一顿,崔夫人又小声道:“或许,我们就不该怀疑陆信……”
崔宁儿两道秀眉微微蹙起,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寻思片刻却缓缓摇头,幽幽道:“只要有一丝可能,就必须彻彻底底查个明白!”她心中却自嘲的苦笑一声:‘因为查来查去,就只查到这一条线索……’
之前圣女曾下令,让人调查陆信的旧部。在这一点上,太平道的优势无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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