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时间和路线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绝对出自内贼之手!很显然,夏侯阀图谋周家,已经绝非一日了!
“这下,下官多了几分信心。”陆信捧着图纸,如获至宝道。
“好,那咱们就欣赏陆大人的表演了!”夏侯雷笑着看看夏侯不破道:“相信他肯定不会让咱们失望的!”夏侯不破也笑着颔首。
“下官定当竭尽全力!”陆信说完,告退出去,他得争分夺秒备战了。
。
回到船上,陆信把自己关在舱中。想要对着图纸好好谋划一番,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良久,他不禁摇头暗叹:‘这下算是彻底上了夏侯阀的贼船……’
不管哪个行当,捞过界都是大忌。自己身为吴郡官员,却管起丹阳郡的闲事,就算最后没有成为夏侯阀的牺牲品,也会为官场所不容。何况夏侯阀此举既然瞒着朝廷,肯定为皇帝所不容。就算初始帝奈何不了夏侯阀,还收拾不了自己这个过河小卒?
所以,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抱紧夏侯阀的大腿,一心一意当好走狗了……
陆信正在胡思乱想,一名亲兵推门进来,轻轻唤了声。“父亲。”
那亲兵乃是陆云,接到陆信的通知后,他便潜入军营,假扮成了陆信的亲兵,跟他一起上路。
那夜之后,父子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改变。陆信闻言,将见夏侯雷的经过言简意赅说了一遍。说完,自嘲的笑道:“嘿嘿,看来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任你怎么逃也逃不开……”
陆云心下一黯,他知道陆信骨子里是个儒生,素来以忠君报国为信念,向往的是成为名声高洁、人人敬仰的君子。然而,却不得不背负着背主求荣的骂名,艰难的潦倒官场。但就是最郁郁不得志的时候,陆信也不想接受夏侯阀的回报,以坐实自己夏侯走狗之名为代价,换取荣华富贵。
但现在,因为自己的缘故,他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心里的苦闷可想而知……
“对不起,父亲。”陆云低头轻声道。
“父子之间还说什么客套话。”陆信摇摇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君子之忧’抛到脑后,定定神道:“为父对这件事,现在也十分感兴趣。”顿一顿,他压低声音道:“南朝覆灭已经二十年,就算真有余党存在,也成不了气候,夏侯阀怎会如此费尽心机图谋,甚至不惜事后得罪皇帝?”
“父亲说的是。”陆云深以为然道:“就算南朝余党真的有什么威胁,该担心的也是皇帝。夏侯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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