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描述伤口的形状和大小吗?”相比之下,义勇听起来像是一台诊断机械。
“等一下……”佐助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拽住冒血部位上方的衣服褶皱,只轻轻拽了一下,身体就一阵猛烈的抽搐。
若不是身为兄长的尊严仍在发挥作用,他当场就能哭出来。
费了好大劲的才拉开衣服,看到伤口真正模样的佐助一阵眩晕,“是贯穿伤,有一块好大的尖锐石头戳进了身体里……血流个不停。”
“好大一块?”义勇对这个形容不满意,“数字。”
“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了。”佐助报告道:“最宽处三厘米不到,最窄处一厘米左右。除此之外……”
“还有什么?”
“伤口附近一大片皮肤都是紫红色的,和血的颜色不一样。”
佐助双手颤颤巍巍地拉高衣服,像个正在做B超的紧张孕妇:“那块石头不会有毒吧?”
“我需要触诊一下。你拉着我的手,”义勇伸出右手,让佐助握住手腕,“确保我的指尖能碰到你说的那块皮肤……”
“唔!!!!!”甫一碰触,佐助像是被高压电打了一下似的反曲身体,脖颈和额头处的青筋顿时比地图上的国界线还要清晰。
“佐助?”
佐助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按了一下,大脑恢复了片刻的清明。
“佐助,听我说。”
在疼痛带来的剧烈恍惚中,佐助清晰地听到了义勇稳定无波的声音。
那声音柔和、缓慢,像是平滑如镜的水面,又像是静谧无垠的夜空。
“想象你的痛苦是海边一块燃烧的礁石……”
这并不难。
所有忍者的第一课,就是要把腹部的查克拉想象成一个气旋,想象对佐助而言不是难事。
“随着你的每一次吸气,海浪会漫上沙滩,将礁石淹没。
“你的每一次呼气,海浪褪去,礁石重新现身,但包裹它的火焰会减少一些……
“吸气——呼气——吸气,就像我们第一次去训练时,我教你的那样。”
佐助想起了五岁生日的第二天。
他们前往训练场的路上忽然岔气时,义勇也是这么教他缓解痛苦。
“就像这样,维持,维持。”
礁石。海浪。
【还有月亮。】
义勇的声音就像是大海上空的月亮,其引力带来的潮汐每次淹没那块燃烧着的礁石,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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