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皇室子弟和几大世家座上宾。
大家都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司马睿的身体怎么样,还能撑多久?
这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心病了。
要是能知道大致时间,便能提前做好准备,免得仓促。
杨太医闻言苦笑道:“公主殿下,实不相瞒,在您说出这句话之前,老朽是真以为您是突发胃疾的。”
直娘贼,谁能想到公主一介女流之辈也对那个位置有兴趣啊!
“那个位置可从来没刻着女人坐不得的话。”
司马华珝悠悠道。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那公主也应该知道,老朽什么都不会回答的。”
杨太医叹气道:“不管是谁问,都会得到同一个答案——陛下身体安康。”
他连皇帝本人都骗了,又怎会将真实情况告知他人呢?
说出去的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了吧?
“你是在担心你的安危吗?”
司马华珝诚恳道:“放心,本宫不是什么过河拆桥的人,你和你的家人,本宫都会保一辈子荣华富贵。”
此言一出,杨太医顿时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冰冷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儿子的?”
上官婉儿清茶渍的手不由得一紧。
“怎么?这才是杨太医的真面目吗?”
司马华珝敏锐地察觉到了杨太医身上迸发出的杀气,不慌不忙道:“杨威,未羊,您藏得还真深啊,那日整个唐门高层连门主都被快刀陈胜一一斩杀,你却无动于衷,如往常那般在太医院点卯,正常上下班。”(上班这词儿初出宋朝)
“你,你连这个都知道?”
杨太医先是神情一滞,而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杀意全无,收起了手中幽蓝色的牛毛针。
此刻,他又恢复了原先那个唯唯诺诺,长吁短叹的杨老头儿。
“殿下,能回答老朽一些问题吗?”
“问吧。”
司马华珝点头,她知道对方要问什么。
“您是怎么发现老朽儿子的?老朽自认已经藏得很好了。”
杨太医苦笑道。
为了不被人察觉,他每次都是远远看上一眼,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可能是我们比较心细一点吧。”
司马华珝看向上官婉儿道:“还得多亏了婉儿心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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